孫易在赤塔找了一些華人,被坑了兩回,損失了幾十萬盧布,不過還是找對了人,在中間人的介紹下,有了他在毛子國的第一份工作。
其實只要肯賣力氣,肯吃苦,在赤塔這地方是不缺少工作機會的,畢竟這是一個以礦業主的城市,各國幾百億的投資可不是鬧著玩的。
而孫易現在工作的地方,就是華夏投資的一家銅礦場,離赤塔市區幾十公里,孫易的工作就是開大貨車,把粗撿出來的銅礦石拉進十公里外的鍊銅廠。
出國勞務的工資很可觀,孫易現在每月的工資相當於軟妹幣一萬多塊的樣子,在國內的大部分地區,也算得上是高薪了,但是對於曾經輝煌的孫易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事,這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臨時過渡的工作。
工作的地方有相當一部分來自全國各地的華人,語言不成問題,但是孫易想學的是毛子語,所以工作閒暇時,別人在打牌賭錢,而孫易則專門向那些毛子堆裡鑽,幾瓶伏特加就是最好的敲門磚。
不懂語言沒關係,小酒一喝,比比劃劃的也能聊得熱鬧,這種啞巴一樣的交流當中,孫易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說一些日常對話的語言了。
礦場上從來都不消停,特別是華夏人開的礦場,常有一些當地的社會份子來找麻煩,勒索一些錢財花花。
當地的主管有的時候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悶聲發大財才是道理,哪裡有時間去處理這些問題。
這也使得這些毛子光頭變得越來越囂張,常常成群結夥地衝擊工地,然後抱著成箱的白酒還票子離開。
現在更加過份了,七八個光頭毛子攔住了孫易的大貨車,後頭一輛跟他一起開過來的大貨車也被逼停了,竟然要把他們的車搶走,拎著刀,還有一杆獵槍頂著孫易讓他下車。
這哪裡行,華夏那些主管對這些毛子社會人睜隻眼閉隻眼,不惜給酒給錢只為了一個安穩,但是對付本國人,從來都不會手軟了。
如果車被搶走了,主管是絕不會找那些毛子的麻煩,只會拿孫易做法,扣工資也好,罰錢也好,總之不能損了自己的利益,對此孫易早就習慣了。
毛子就是一個戰鬥民族,作風簡單而又粗暴,可是他孫易又何曾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另一個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見孫易還挺著腰桿站在原地與那些毛子推搡著,趕緊給他使著眼色,然後悄悄地離得更遠一些,免得被秧及池魚。
這些毛子罵罵咧咧著,孫易聽不真切,卻也知道了一點意思,大意就是華夏人都是軟蛋,趕緊幹掉他拿車走人。
“你特麼才是軟蛋!”孫易怒喝了一聲,一拳頭就把推搡自己的那個光頭毛子放翻在地。
孫易這一拳頭砸下去,這個體形比他要大了一半左右的壯碩毛子一頭就栽倒了下去沒了動靜,像是瞬間就引發了火山一樣,那個手持獵槍的毛子剛剛把槍舉起來。
孫易的腳下重重地一踏,一躍而起,幾乎是貼著地面穿過了兩個毛子,然後一把握住了獵槍的槍管。
這個毛子用力地拽槍,孫易鬆手,一回身,就把一個剛剛拎著刀撲過來的毛子扛了起來,怒吼了一聲,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砸得灰塵四起。
身後的毛子也扣動了板擊,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獵槍炸成了兩截,那個開槍的毛子抱著臉孔嚎叫著倒了下去,剛剛那一握之下,孫易巨大的力氣直接就讓槍管變形了,槍要是不炸膛才有鬼了。
孫易連從不離身的虎牙軍刀都沒有使用,就把這七八毛子全部放翻了,對於他夥說,也只有那支獵槍還有些威脅,只要幹掉了這個威脅,剩下的毛子不管長得多壯,個頭有多高,都是一擊就倒。
其實真要是論起戰鬥力來,這些毛子也就是仗著身高體壯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