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畢竟才是一隻半歲大的狗,戰鬥經驗不足。
它已經受傷了,豹子把它的腿處撕開了一塊皮,鮮血灑落在地上,映出一片片的紅色血點,孫易的心裡別提多心疼了。
“來來,咱倆過過招!”孫易有些怒了,把外衣一脫就走了上去。
“孫易,快回來,那可是野豹!”路誌輝舉著手上的九五式叫道。
豹子發出一聲聲的低吼,孫易每進一步,它就退一步,目光警惕地看著他和路誌輝,這些東西機靈著呢,知道誰才是最大的威脅。
雪豹一直退出幾十米,這才轉身飛奔而去,在雪地裡躍起,輕盈得像是在飛。
這麼一會,路誌輝的額頭已經見汗了,打獵聽著挺好玩的,可真碰上這種致命的大野物,肝都有些顫,打死又太可惜了,處於兩難的境界中。
“沒事了,那隻豹子不是來傷人的,就是衝著一點白來的,應該是搶地盤的!”孫易說道,回頭看一點白的傷,一點白傷得不重,就是傷口稍微有些深,走路都不太利索了。
給一點白包紮了傷口,在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傻啊,打不過還不叫,叫兩聲我不就出來幫你了!”
一點白甩著尾巴,大腦袋一個勁地向他的懷裡擠,也唯有在孫易的面前,它才會顯出撒嬌的一面,就算是碰到羅丹,它頂多就是搖搖尾巴而已。
“沒想到山裡還有這東西,沒白來一趟啊,老婆,你剛剛拍下來了沒有?”路誌輝問道。
“啊……我光顧著害怕,忘了!”孟惠一愣。
“太可惜了!”
孫易搖了搖頭,“沒拍下來也好,省得引起別人的怪心思,它那一身皮,不知多少人打主意呢!”
“說得也是!”路誌輝點了點頭。
“那個真是雪豹?”蘇子墨問道。
“應該是吧,從前沒見過!”孫易也有些不太肯定,就算是山中長大的孩子,也不可能把每種野物都分辯得清楚。
被這個不速之客折騰了半夜,這才重新入睡,但是每個人都睡不安穩,生怕豹子會回來,有一點白守門肯定沒問題,可每個人的眼前都閃動著豹子輕盈優美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燒了些雪水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孫易和路誌輝要去打獵,三個女人聚在一起,拿著一把九五式,一點白也留下來幫忙,畢竟要打大型獵物,一點白有傷幫不上什麼忙。
兩人只走了幾里就停了下來,在他們前方不遠處,有一群狍子正在伸著脖子啃著冒出雪外的草莖,在風雪淺處,還有大量的乾草,山裡的食物不缺,食草動物可以悠然過冬。
一聲槍響,一隻體型最大最為肥碩的公狍子撲倒在地,腦門上一個槍洞,一槍斃命。
其它的狍子感覺到了危險,一路飛奔了起來,哪怕地上有近兩尺厚的積雪,也擋不住它們輕盈的身姿。
這些狍子剛剛躍過一片草叢的時候,突然一道黃黑色的影子一閃,一隻豹子竄了出去,正咬住一隻豬和狍子的脖子,把它從空中生生地拽了下來,撲騰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嘿,這傢伙竟然沒遠走,還來佔便宜!”路誌輝看著那隻拖著狍子警惕看著他們的雪豹笑了起來。
“咱們各玩各的,它不來,咱們就別找它的麻煩,我們應該是進入了它的領地,嚴格來說,咱們才是搶食的入侵者!”孫易笑著把狍子拖了過來,拔出短刀準備簡單地收拾一下。
他這麼說也怕路誌輝頭腦一熱再給豹子來一槍,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破壞者,戰鬥力不高,但是槍械犀利呀,這對野物來說,很不公平。
路誌輝也只是看看,並沒有動槍,幫著孫易把這隻大狍子清了膛,脖子以上都卸掉,只留下最肥嫩的骨肉,分成大塊,就這麼拖回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