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才算是將這兩夥都不好惹的大少們給安撫了下去,把他們自己也累出一腦門子的汗來,主辦這種級別的鐵血大戰還真是實力的體現,換成實力差一點的世家來舉辦的話,光這些脾氣古怪的大少鬧騰起來就夠喝一壺了。
主持人的兩腿有點發顫,聲音都有些走調了,可是職業素養仍然讓他站在臺上不停地解釋著,透著一股人膩煩的勁來。
萌萌的瑞絲突然一輪手上的宣花巨斧,鋒利的斧子拖著長櫻從主持人的面前劃過,吱的一聲輕響,手上的麥克斷成了兩截。
瑞絲嬌小的身軀旁還拖著那比她還要大上一號的巨斧,然後向那個主持人揚了揚下巴,已經滿頭汗水的主持人十分明智地從點將臺上直接就跳了下去,五米多高的點將臺,沒有功夫在身又缺乏煅煉的人跳下去還真夠喝一壺的,幸好這點將臺四周已經提前鋪好了近尺厚的一層緩衝墊,才讓主持人免了斷骨之痛。
主持人一跳下去,似乎就像是在敲響了比賽的鐘聲,而在這個時候,多吉大和尚和那個手持著傳統長劍,叫做大聖的年青人同時向後退了幾步,分居點將臺兩側,一個雙手胸前合十,一個懷抱長劍,一副在看戲的模樣,擺明了要置身事外。
露絲和孫易一個拖著宣花大斧,一個手拎著狼牙棒,特別是孫易,穿著步人甲就像是一尊移動的堡壘似的。
而他們的對手瑞絲,手上捏著一柄細細長長的刺劍,總重也不過二斤半而已,跟孫易他們的重兵器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看著多吉和尚還有大聖都置身事外了,本來還指著一場亂戰能夠找到機會的韋少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菲菲公主不在乎他,對罵起來自己也佔不到便宜,說不定還會被擠兌成什麼樣呢,但是對陸清他就不用客氣,指著他一通好罵。
陸清不管怎麼說也是陸家的家主,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絲毫不比衙內韋少差不多,在本省也是跺跺腳四方亂顫的人物,現在被韋少不客氣地罵著,臉色當時就變得青一陣白一陣了。
韋少也是怒極攻心了,陸清的身份地位也相當於一方封疆大吏的水平了,影響力十分強,哪怕身為京城第一衙內,得罪了他也不是名智之舉,他能給這些地方大豪使絆子,可是這些衙內想撈錢的話,地方上的大豪也一樣能給他使絆子,彎彎道使出來可比這些京城衙內高明多了。
眼見著陸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已經有了要變黑的趨勢,旁邊的安琪皺了皺眉頭,向另一個跟他混得好的齊少低語了兩句,幾個大少好說歹說才算是把韋少給安撫了下來,把怒氣壓下來的韋少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知道自己的涵養功夫不到家,怕是把陸家給得罪死了,剛剛自己說得可是實在難聽,把整個陸家都罵了進去。
但是做為京城頂級大少,除了自家長輩,還從沒向誰低過頭,至於道歉這種事情更是從沒有發生過,自己也張不開那個嘴,頂多事後找點補償回去罷了。
韋少做了一回惡人,可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無論是露絲還是孫易,都絕不是韋少幾句吼罵就能改變主意的膽小之輩,倒是柯萬夏已經嚇得流了一後背的冷汗,這要是被韋少記恨起來,萬夏地產也不用混了,他可沒有冷玉的那種本事,把一個地產公司上升到政治層面上,直接就混到國外去了,直接就繞過了這些地方上的門道,而且更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麼大的公司,竟然連一毛錢的外債都沒有,不知氣煞了多少銀行。
柯萬夏也顧不上鎮定了,彎著腰伏著身子,一把就將任秘書揪了過來,悄悄地一指點將臺上生龍活虎的孫易,這會孫易將狼牙棒一舞,轉了兩個圈子,帶著呼呼的風嘯聲,惹起那些紳士淑女們一陣陣的叫好聲。
“你不是說他昨天晚上夜御三女一直到天亮嗎,你看看他,像鏖戰一夜的樣子嗎!”柯萬夏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