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而出的疼痛,什麼都沒有。她竟不會哭了。抬首悄悄瞥了一眼那抹偉岸挺拔的身影,流錦合上倦怠的雙眸,想要把那無形中從眸中肆意散落的傷痛,都盡數斂在心口。可是,她忍的好辛苦。
女子無力的依偎進薛景睿溫暖的懷抱,把頭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好似那裡便是她可以暫時擱淺疼痛的溫馨港灣。從這一刻起,她便要拼命牢牢的記住,她於他,只不過是一顆厭棄的廢棋,一個痛恨的罪婢而已。到她贖清身上的罪孽,她便要與他相忘於此生。
“哼!好,那妾身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會有多恩愛。段娘,我們走!”索菲鳶冷呲一聲,帶著段娘等人拂袖而去。
“薛兄,謝謝你救回了悅兒,待到我們大喜之日,定會以備薄酒,真誠款待。”歐陽亦宗蹙了蹙眉,眼角的餘光掃過緊緊相擁的兩人,神色越發的森冷凌厲,冷冷的道罷,歐陽亦宗便抱著敷悅大步向茗軒院走去。
“錦兒,你還好嗎?”薛景睿輕喚著懷中渾身顫抖的女子,卻驚然發現她早已昏迷在自己的懷中。
錦兒,你這是何苦呢?如果可以,你能否把用來愛他的力氣,拿來照顧好自己呢?你可知道,你痛,會有一個人比你更痛十分,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你不再為他疼痛呢?……
“流錦!你是死的嗎?快把這把梨花椅搬到東廂雜貨倉。”一個身形稍胖的丫鬟,向清掃房屋的流錦大聲喝罵道。
“嗯!我知道了。”受到呵斥的流錦卻彎起唇角,微微一笑,丟下手中的掃帚,拍了拍又髒又亂的粗布衣衫,吃力的搬起那把梨花椅,緩緩挪步而去。
“罪奴,去下人房倒夜香!”“我知道,我現在就去。”一抹嬌小的身影,胡亂的抹了把汗水,笑意融融的向下人房奔去。
茗王府又開始忙碌了,接近年關,茗王又要大婚。所以這幾天,茗王府上上下下都忙得四腳朝天。
敷悅自三天前脫離了生命危險之後,便漸漸好轉,雖說其間幾次都差點丟掉了性命,可好在有神醫薛景睿和王爺的細心照顧,她總算挺過來了。而今與王爺一起安頓於茗軒院,日夜相守,不離不棄,當真羨煞旁人。
“茗王府要添一位當年主母,想來以後的日子要熱鬧的多嘍!只是,錦丫頭……”餘伯喟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忙碌起來。……
謝謝親們的力挺,火舞很感動,其實昨天火舞是被刷票的人擠掉鳳榜的,所以有點小難過,那位朋友說,火舞,對不起,我刷票了,把你擠掉了。火舞就無語了。昨天開始還在榜單的,可怎麼也招架不住刷票的啊,是吧。嘿嘿,這月火舞準備放棄了,但有個要好的作者鼓勵火舞替自己爭取一下,親們說吧,如果大家支援火舞衝榜,那火舞就卯起勁向前衝,如果不支援,那火舞再也不會提一個字。親們怎麼看呢?
248嫁衣
“姐姐,我可以嗎?迷豆都不願意跟我啊!”慧兒抱著一個勁兒哼叫折騰的迷豆,苦著臉抱怨道。
“可以,當然可以,放心吧!你好好照顧它,日子久了它自然會和你親的。”流錦莞爾一笑,拍了拍慧兒的肩膀,回過頭不再看她懷中,正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迷豆。
慧兒抱著迷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流錦居住的破舊柴房。她變了,明日王爺便要大婚,可她自驅除掉蠱毒以後,便不再是原來的錦兒了。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隨著蠱毒一起,被抽離出她的生命一般。她總是笑。笑的明媚無暇,沒有一絲虛假,笑的府中所有的人都懷疑,她是不是要瘋了。
她依舊是府中最低賤的罪婢,處處受人羞辱,時時招受打壓和刻意的刁難。可她就只是笑,捱罵笑,捱餓也笑,做最粗重的活計,還是笑,就連王爺要大婚了,她也是笑的合不攏嘴,和大家一起為了婚宴奔忙著。這樣的她,真的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