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公主都急死了,就差沒掀桌子了。”暗木連忙急聲說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流錦謹慎的看著暗木,絲毫就沒有跟他回去的意思。
“吶,這是公主讓給你的,就知道你沒有那麼聰明,鐵定連自己人都認不出。”暗木將手中的桃木簪子準確的扔給了流錦。
流錦握著簪子,只覺似乎有千般重,心中的五味陳雜再次糾結翻湧而出。這支簪子,自從那日在紫菡院門前一別後,她就再也不曾戴過,緊咬貝齒,流錦走到了暗木身邊。回去吧!畢竟公主在擔心自己呢!
暗木拉著流錦的手,輕輕一拽,便把她帶上了馬。於是這隊鐵騎,便像來時一樣,風馳電掣的越過城門,向茗王府方向疾奔而去,獨留下滾滾飛揚的塵土,和路邊拂袖掩鼻,怒目橫生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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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震怒
眾人一路疾馳,終於到了茗王府。暗木翻身下馬,把流錦抱了下來。兩人一起進了大門。一路上所有的丫鬟男僕都戰戰兢兢的做著手裡的活計,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王爺逮到,成為出氣筒。
幾個臉生的丫鬟,撇著嘴,用忿恨鄙夷的目光,偷偷打量著流錦。見她走遠,便大膽的竊竊私語起來。
“不就是個受人差使的丫鬟嗎?架子還真大啊,竟玩兒負氣出走那一套。”
“就是,長的不也就那麼回事兒嗎?也值得王爺那麼緊張?”
“就是!就是!”
“好了!靜坐常思自己過,閒談莫論他人非。都別說了,否則王爺聽到,定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一個眉目清秀的女子,走了過來,好意的提醒著,她看不慣這些在背後詆譭別人的人。
“是,娟兒姐姐。”幾個丫鬟連忙閉上了嘴,埋頭幹起活來。似乎有些懼怕那個叫娟兒的女子。
流錦跟隨暗木向大廳走去,還沒到門口,便見廳門前,丫鬟男僕跪了一地,個個抖若篩糠,頭幾乎垂到了地上。
步履艱難的進了大廳,守門的老梁也緘默的端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大廳中靜謐的有些異常,流錦的心越發的忐忑起來,隱約還凝結著絲絲委屈和怒氣。抬眸直視廳中赴手而立的男子,明眸之中堅毅倔強的光亮,讓男子一個閃神,接著便是更加的氣憤。
“去哪兒了?”男子眸光流轉,不緊不慢的問著,然赴在背後的手,早已洩露了他蓬勃的怒氣。
流錦咬了咬唇,收回自己的目光,黯然垂眸,緘默不語。久久的沉默……
男子瞳眸之中暗沉的目光更加陰鶩,緊鎖著面前低眉順耳的女子。他恨不得把她痛打一頓,沒想到他才離開一會兒,她便憑空消失了。知道她不見了,縱使再英明神武的他,也亂了陣腳,那顆在戰場九死一生時亦未有絲毫慌亂的心,早已亂如一團爛麻,深深的懼意凌遲的他坐臥不安。
他很怕,很怕她逃出王府一去不回,更怕她被有心之人劫走,身陷險境。急急調動手中所有的力量四處尋她,也顧不上背後那一束束監視的眼光,都只是為了她,他的錦兒。終於找回了她,在胸膛之中劇烈跳動的心,才得到了片刻的撫慰。可是她什麼態度啊?
背後的手,收緊再收緊,十指嵌入手心也未覺得疼痛,男子挑了挑眉,再次出聲。
“我問你去哪兒了?”聲如冷風,面若寒霜。
流錦依然垂眸不語,咬著唇的貝齒卻越發的用力,她不要和他說話。她只是公主的侍女,她不要和身份尊貴高高在上的他說話。
“回稟王爺,錦兒她去了……”暗木見氣氛愈加的沉悶,幾乎壓得人透不過氣來,連忙出聲替流錦解圍。
還沒說完,歐陽亦宗便一腳踹到了暗木身上,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