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認主的儀式,將一對紅豆大般的耳釘戴於自己的兩耳上。
上品的駐顏丹,等過兩年,姐姐花露水滿了十八歲,送給她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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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北冥之行,雲吹可是做足了準備,尤其是他祭出的出海船器,雲飛舟,更屬於天階範圍的法寶。
雲飛舟,在花露珠的眼裡不能稱之為舟,稱之為艦船也不為過。
看到雲飛舟的第一眼,花露珠亦傻了眼!
高約上百米,寬約五六十米的雲飛舟,簡直能和她前世中國史書上記載,鄭和下西洋乘坐的大號寶船媲美了!
假如她拿出自己的如意舟,放在雲飛舟旁,完全是鵪鶉蛋和恐龍蛋之間懸殊的差別。
話說雲吹,兩年未見他,他似乎改變了不少。
十九歲的少年,身段挺拔,風韻絕代,相貌更見俊美超俗,令人望之神奪。
雲吹,美得不像是真人了!
花露珠真是又妒又羨!
她的相貌在修真界只得算得上秀麗,和雲吹這樣的尤物在一起,她頗有壓力,頗有有自卑感啊!
兩年未見的雲吹,花露珠覺得,他最大的改變,是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不大愛笑。雲吹這樣的改變對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麼不好,她也沒覺得那不習慣,反而慶幸她有更多的時間待在自己暫住的船廂房裡修煉。
近日來,她隱隱感到境界的鬆動,突破練氣期七層修為,普升一個小境界,達到練氣期八層巔峰的境界修為,似乎指日可待。
在去往北冥海的途中,雲飛舟上的雲吹,不分黑夜白天,常常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甲板,眼簾低垂,不像是看天,也不像是看海,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思考著什麼,完全的沉浸於一個只屬於他自己的空間裡。
雲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質是迷人的,也是憂鬱的。
在海上一直朝北前行的雲飛舟,行駛三天三夜,方進入北冥海域的範圍。
越近北冥海域範圍,越覺得寒冷異常。
雲飛舟進入北冥海域的第二天中午,在一間豪華寬敞的廂房,盤膝於床上正在打坐修煉的花露珠,留於門外的一縷神識“看”到對面住著的雲吹開啟了一直緊閉的房門,來到了她的門前。一隻手舉了一次欲叩門,舉高了兩三秒,卻是觸到她的房門,沒敲響。
終於,又一個兩三秒過後,他的一隻手朝後,重新叩門,叩響了她的房門。
房門輕輕地響了三聲,傳來雲吹的說話聲“花師妹,有空麼?有空的話,請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修真之人,神識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即能先一步的知曉有客來臨。叩不叩門,已是形同虛設。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類似叩門這一舉止,在修士之間,完全是一種禮儀和教養的表現。
從昨天開始,雲吹看她的神情,欲言又止,貌似有話要對她說的樣子。今天他主動找她說話,花露珠是一點都不驚訝。
花露珠將體內運轉的靈力周圈返于丹田內府,有條不紊的收了功,下了床,穿過一幕珠簾,走到雕刻著祥雲圖案的圓桌旁坐下,對著門的方向一揮,道了一句,“雲師兄,請進。”
花露珠的一揮手,兩扇菱花門便自動地開啟,現出門外一抹湛藍色的憂鬱身形來。
“雲師兄請坐。”花露珠指著她對面的空位招呼著,同時,她的手又是一揮,圓形的桌子上立即多了她用了三四年的冰心玉壺,和兩隻普通的白玉色的茶杯。
冰心玉壺裡的水,不是什麼上等的玉泉水,而是靈氣微薄的,修真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