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修士,他們的元神才能來去自如,不受任何距離的限制。
那他的真身在那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真身,距離他的元神絕不會太遠!
難道對方的真身還在他們人鮫族居住的島嶼,蓬萊島。
蓬萊島,就在這座黑珊瑚島的附近?!
什麼人鮫一族累積了數十萬年怨恨?什麼仇人自動送上門?
誰是他們人鮫一族的仇人?!慕容袖?雲吹?她??
不可能的吧,她和雲吹和慕容袖,三個人的年歲加起來,也不足三百歲,怎麼可能是他們人鮫一族數十萬年來的仇人?
累積了數十萬年的仇恨啊。。。。。。。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刻骨仇怨,歷經了數十萬年的漫長歲月,還念念不忘?!
心念電轉之間,花露珠是越想越糊塗,也是越想越不妙!
可惜的是,寶兒現在的實力,只剩下三分之一,沒有能力將面前銀眸少年的元神以秒速的方式吞焚燃淨。
她目前最該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雲吹和寶兒的分,身。
身遭景色忽幻變起的那一瞬間,花露珠便鋪展神識,朝著四周探去。
可是,還是不行!她如水般無形無質的神識,還是如先前一樣,難以鋪展,不,確切的說,情況更不堪了,她的神識,只能探出一米左右的範圍便無法再前進一寸,一旦她的神識超過一米左右的範圍,立即會遭到一種如泰山壓頂般的重壓。
見鬼的!島上那一股極其詭異的力量成倍的增強了!!
試了兩次,她不敢再試,再試也是自找苦吃。
花露珠將自己的神識收回,暗地裡咬牙,忍住一波接著一波從意識海深處傳來的抽痛感。
她的神識輕微程度的受損,半個小時內不得擅用。
修真之人,神識不得擅用,那是一件極其麻煩和糟糕的事情。
半個小時,足夠她死千百次。
花露珠眨了眨眼,看向那個美得虛幻的銀眸少年,運氣輕緩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們人鮫族的仇人會自動送上門?你們人鮫一族的仇人是誰?”
銀眸少年對於花露珠的問話,不予理睬,他雙眸低垂,凝睇住手中的藍色水晶球。花露珠順著他的目光,也望向他手中的水晶球。
透明度極高的藍色水晶球,重複雲飛舟上的情景,一點一點的起了變化,似一個小型的螢幕,展現出人物和景物的影像來。
水晶球內顯出的景象如她此刻身處的環境大同小異,一簇簇五彩斑斕的軟骨活體珊瑚清晰可見,雲吹一臉的焦急色在那些大小不等豔麗多姿的珊瑚叢中穿梭疾走,像是在迫切的找尋著什麼。化作嬰兒拳頭般大的小白焰球的寶兒,一直與他保持著三步遠的距離,忠實的跟在他的身後。
雲師兄似乎沒看見寶兒,他在找尋什麼東西啊?
“雲師兄。。。。。。”花露珠喃喃出聲。雲吹的表情不大對頭啊,滿目驚惶,來回奔走,一副失魂落魄相。
“去找你的雲師兄吧,我讓你們見最後一面。”銀眸少年突然道。
“什麼?”花露珠豁然回神,胸臆間乍起一股怒氣。她雙目圓瞪,一連串的尖聲問道“什麼最後一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天殺的人鮫族,你在搞什麼玄虛?說的話都是沒頭沒尾。你給我說清楚,我雲師兄在那裡,到哪裡去找他?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人鮫族的仇人是誰?還有,這見鬼的玉石碑上刻著的是什麼字,這是島上的什麼地方?”
“問出這麼的問題啊,我該回答你那個?”銀眸少年的心情貌似不錯,他瑩白似雪的絕色面龐,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眼眸再次凝睇向手中的水晶球,語氣夾帶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興奮,說起了更玄虛更沒頭沒尾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