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精緻繡花鞋,鞋面上的顏色顯然是和衣裙是一系列的,草綠色的鞋面上只簡單的繡了幾朵小小的白
色梅花點綴。
露珠又輕笑一聲,喃喃的自言自語,“也許去崑崙是個不錯的注意,至少天天有肉吃,還有漂亮的裙子穿。。。。。。”
她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一一穿上新的衣服,衣服顯得稍微有點大,鞋子倒是正好一腳。
穿好新衣裙後,她捧著剛脫下的衣服離開了房間來到了船頭,夜晚的江風很大,吹亂了她披散的發,發打在臉面上有點痛。
站在船板上感覺船行駛的速度超快,但是她又不是十分的確定,極目望去周圍都是黑壓壓的水之世界,水的遠遠盡頭依約可以看到模糊的連綿的山巒影像。
她將手裡的衣服一件件的扔向江裡包括那雙藕花鞋,沒一會兒她就扔完了,只餘下一塊青色的布帕子在她的指尖飄。
帕子有些髒了,她想著那天有空把帕子洗洗。
江面上如雲散開的粉色衣裙在水面上飄得極快,眨眼間就在她眼界變成虛無的一點飄沉不見。用手拂開亂飛到臉上的髮絲,露珠的眼瞼微垂,看向自己手上的帕子,輕聲道“姐,你等我,三年後我會去找你。。。。。。”說著,她將帕子疊好,仔細的塞進衣襟裡。
除了這具身體她不能丟棄,花娘子給予她的一切都已拋入江裡,餘下的帕子,總有一天,她會親自交還到露水的手裡。
“這麼晚了,你站在船頭幹嘛?”一道聲音自她身後響起。那是青衣少年燁的聲音。
露珠轉身,小巧秀麗的臉上,表情是一派的輕鬆“沒幹嘛,只是扔掉一些該扔掉的,留下該留下的”
月光下的青衣少年身姿挺拔,衣袂飄飄,膚白如玉。對於露珠似是而非莫名其妙的話自動當廢話過濾,俊秀的眼眸看向她身上新換的衣裙,眼底迅速閃過一抹陰鬱,紅唇輕啟,道“看樣子不用等明天的答案了”
露珠自嘲般一笑,道“是啊!人的心思最是難以捉摸的。燁。。。。。。。燁師兄,衣服不錯,謝謝了!晚安!”說著,她揮揮手徑自離去。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
這一天裡面,她和這個燁接觸的最多。露珠不得不懷疑,匕首是不是他偷走的?絹花和靈芝是不是他搞的鬼!
但是沒道理啊!!動機是什麼?為什麼要偷走她的匕首?他為什麼要那麼做?真是越想越迷糊,也許是偶然事件吧?!
她
心裡苦笑,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因為想了也是想不明白,何必去浪費精力。
幸好左手上的銀戒指沒掉,不然她會瘋掉!
第二天天矇矇亮她就醒來,不是她想每天醒的那麼早,她還沒睡飽啊。實則是這具身體的生理時鐘像是定時鬧鐘,無論她晚上多晚閉眼睡覺,天矇矇亮的階段她必是醒來,想再閉眼睡必是睡不著的。真是自甘做賤的身體啊!
無奈的起身,到了小隔間洗漱一番,順便將頭髮扎生一個馬尾,她便走出了門,去找燁。
可是她一看到外面的景色就傻住了。無邊無際的。。。。。。。海水與墨藍色的廣袤天空相映成天水成一色中,旭日緩緩跳出地平線東昇,萬丈霞光紅豔勝火,染紅了水之盡頭與天之際。
“喂,你也傻住了啊?景色很美吧!我告訴你啊,我們已遠離南朝的灕江水,在海域之中了,聽燁師兄說,到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的船就可以到達萬里之遙的崑崙山脈附近”她的身旁不知何時站了一位比她高一個頭的陌生少年。
少年穿著一籠深藍色的衣袍,約十三四歲,長的玉面可愛,笑起來就可以看見一對深深地酒窩。見露珠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他笑的眼裡都盈滿了笑意,“你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