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變,花露珠既感覺到空氣中微末的靈氣波動,她不由徐徐的睜開了雙眸,睜開的雙眸的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鉅變。
那些本是千嬌百媚顏色姿態各異的美麗的花卉,她們顫動著朵朵花身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扭曲著花形幻化成各種各樣面目可憎邪惡猙獰的怪摸樣,好多花朵化成一條條粗細不同色彩不一嘶嘶吐著蛇信的小蛇,類別花朵幻化成四腳亂蹬豆眼黑亮閃著邪惡精光的大小鼠類,更有一大簇的花朵則是花瓣一縮一放突奇不意蹦的一下變成一隻只貌相醜陋的癩蛤蟆,呃。。。。。。。是蟾蜍。。。。。。,甚至有的花朵搖身一變,幻化成一隻只張牙舞爪大如拳掌的蜘蛛,匍匐前進的壁虎,仰著劍尾刺的蠍子。。。。。。
看到後,花露珠臉色越來越蒼白,手持著笛子,遍體發毛。心裡也生出幾絲悔意。來到這修真界後,她一直是謹言慎行,能忍則忍,不能忍的她也硬生生的忍過幾次。身份低修為低的她,除了忍,還能如何!
可是這一次,怎麼就不能忍了?哪根筋搭錯,自動挑釁烈真人要與他打什麼賭啊?!
那些由花朵幻變而成的各種蛇鼠蜘蛛蠍子蛤蟆。。。。。。猶似在虛空中滑步,朝著她上下週身緩緩逼近,形成一道道包圍圈,包圍圈越縮越小。她的眼睛顧得了上面的鼠類,就顧不了下面漸近的爬蟲壁虎蠍子類。。。。。。花露珠以為她已經是克服了對這些走獸蟲蟻的恐懼和怯意。。。。。。。、
待得一隻五彩斑斕弓彎身軀的三角臉蛇欲要碰到她腳趾肌膚,她“啊”的一聲發出一聲尖叫,指中的白玉笛子掉落腳趾邊緣,周身靈氣瘋狂運轉,想也沒想的動用神識,拿出身上最後一塊紅綠相併崑崙門內可
破任何幻像的破障玉符,嘴裡口訣手裡法決立施,朝玉牌子內打出一道靈力,將玉符隨著一甩,尖叫一聲,“給我破!”
頓時,花露珠周身亮起萬丈耀眼的銀色光芒,驅散了她周圍一切醜惡的幻像。
這丫頭,手裡好東西真不少!!
蓮花座下的烈真人望著面色蒼白手足無措的花露珠急急在一兩息之內拿出一枚破障玉符,頃刻間將他幻化而出的走獸蟲蟻的幻象盡數破去,又眼瞄了一□旁差不多要燃盡的香菸,突而彎唇一笑,施施然的離座而起。
他搖頭嘆息著走向蓮臺,邊走邊喃喃自語“烈真是著相了!好好的與你一個黃毛丫頭動什麼真格打什麼賭約。。。。。。”
待走到蓮臺,他對著眼眸低垂神情有些木然的花露珠問道,“可還好?”
果然是幻痛!
隨著幻象的破去,體內所有如一根根尖刺在她肌膚肌肉血脈裡穿梭橫行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經的尖銳痛感頓時消失無蹤。
對於他類似關心的問話,她像是沒聽到。花露珠抬眸,第一眼看的不是走到面前與她差不多齊高的烈真人,而是烈真人身後的香爐之上,香爐上的香菸芯火閃滅,化作一縷輕煙嫋嫋而散,燃盡了最後一絲餘熱。
花露珠一雙黑白水眸移到烈真人陰柔俊美的臉龐上,冷冷的道“一個時辰過,我贏了!你輸了!”
已經見識過這丫頭不屈不饒頑犟的一面,烈真人對於她不客氣的語氣雖覺得幾分刺耳,但也沒多大在意,反而覺得她脾氣頑固任性的可愛。他嘆息似的道,“是的,你贏了,我輸了!無須再比了。”
聽得烈真人似是放她一馬的話,花露珠反而臉顯不悅之色,道“不比了?那怎麼可以?簡直是太便宜你了”
越想越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對味,烈真人不由問道,“你想在比賽的時候如何的對付我?”
好像想到什麼,花露珠唇角勾起一抹詭笑,“我什麼法術幻術也不會施出來對付你,你是金丹期的真人,我豈會在你面前班門弄斧,不自量力。。。。。。。”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