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四個把折師傅擠的.....
老三老四胸對胸,折師傅在中間,我看她們為了關嚴車門,都快把折師傅頭擠扁了。
“都坐好了吧?我走啦。”
再次出發,還沒走多久,我轉頭突然看到身旁有人騎著一匹白馬追了上來。
這白馬眼熟,好像是看門人楊丹玲的那匹馬。
馬背上有一男一女,是何為武和一個衣衫單薄的中年女人,這女的雙手環抱著何為武,臉貼在他後背上,一臉幸福的模樣。
我放下車玻璃,笑著揮手打了聲招呼,畢竟都認識一場。
何為武伏在馬背上緊抓韁繩,他笑著大聲衝我說:“兄弟!日後若有緣!我們江湖在見吧!駕!”
......
上午九點半,佳木斯市區,某早點攤兒上。
筋餅加苞米麵粥,我們幾個連喝了十幾碗,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都把病號服反過來穿了。
“大姐,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準備去哪裡討生活?”我問道。
蘭花門的老大擦就擦嘴,笑道:“小弟,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四姐妹一身本事,反正餓不死我們。”
我說現在這社會不好賺錢,你們有什麼本事?
大姐微微一笑,她湊在我耳邊,小聲說:“勾漢子的本事,小弟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們四個給你整套狠活兒。”
聽聞此話,我打趣問道:“什麼狠活兒?有多狠?”
她捂著嘴說:“小弟你別裝,有種現在咱們去開個賓館,你看看我們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
“這個......還是別了吧。”我有點發怵了。
我又轉頭問:“阿扎你呢?回銀川?”
阿扎扔了筷子道:“廢話!老子是銀川王!當然是回銀川!難不成讓我跟你去刨墳啊?”
我笑道:“你要真想幹,我可以帶著你,掙大錢不敢保證,一年小几百萬問題不大。”
“算了吧!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盤!”
“阿扎啊,”我認真說:“經歷了這些,咱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吧?往事如風,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筆勾銷算了,你有空幫我去智元哥和剛子哥墳前上兩柱香,太遠了,我就不回銀川了。”
“嗯,”阿扎點頭答應。
吃完了飯,我放下筷子小聲說:“我忘了,我沒錢,你們誰手頭有錢?”
所有人都看著我搖頭。
我想了想,撓頭小聲說:“折師傅,把你刀給我用一下。”
我用刀割了自己幾根頭髮,丟到了剩下的粥裡,然後我端著粥去找老闆理論,我說粥裡有頭髮,噁心死我了,你看怎麼辦吧?
聽我一口正宗的東北口音,像本地人,老闆有點虛了,於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幫我們這桌免了單。
我本想帶折師傅回正定的,但折師傅說他有點私事,必須要馬上回四川一趟,不能陪我了,聽到這話,我也沒在強求。
就這樣,一夥人在早點攤吃了散夥飯後決定分道揚鑣,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