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後分錢少不了你一毛。”
我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老黃,沒在說話。
中午一點多,鎮上某家小旅館,二樓房間內。
“這兩個駱駝,一個好的一個壞的,加九個三彩甬,侍女甬行情比跪甬能貴一倍,這些銅油燈做工粗糙單賣不值錢,咱們就半買半送。”
“歸零!歸零!歸零!”
帶土文物擺了一桌子,黑胖子拿著計算機快速一通連按,開口說:“咱們最少賺三十七萬。”
“兄弟?兄弟!?”
“你想什麼呢!煙都燒手了!”
我反應過來,連忙摁滅菸頭。
我根本沒聽進去胖子的話,我腦子裡一直浮現主墓室那尊“石槨”的畫面,還有牆上出現的小孩兒影子。
胖子打價是專業的,可能比我都強,我自然不會懷疑他算的價格,這時候老黃不在,旅館就我們兩個人。
“胖子,這次咱們合作一次,事後各奔東西,我提醒你,老黃這個人能處事兒,但他不適合長期處事兒。”
“什麼意思兄弟?”
我搖頭:“沒什麼意思,反正你信我的就行,我不會害你。”
胖子點頭,喝了口水問:“小影和亮子最近情況怎麼樣,”
“還好,他們感情不錯。”
“唉兄弟,我和小影共事兒了兩年,我瞭解她性格,她在你面前顯的弱勢,實際上她另一面對亮子又很強勢,如果她生了什麼想法,亮子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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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表達什麼?”我問。
“旁觀者清,我意思是想告訴你,要處理好和他們夫妻的關係,你必須劃條線出來,你線上這邊兒,他們線上那邊兒,可以說話交流共事,但不能過去。”
“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不一樣,女人心海底針,你懂我意思。”
我聽後直接道:“你他孃的還管我?你懂女人心嗎?當初在南平那女的搞走你多少錢?”
黑胖子尷尬道:“搞走不少,一兩百萬吧。”
我笑罵道:“那你說個蛋,還想教我,告訴你,我跑江湖這麼多年,就沒有被女的搞走過一分錢。”
我指了指自己腦袋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刀刀要命不見血,你長點心吧。”
黑胖看著我說:“兄弟,我好奇啊,你比我年輕,長的也比我方正,你是怎麼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王把頭對你的言傳身教?還是你本身對女人就不感興趣?”
“我又不是太監,怎麼會不感興趣。我意思是說我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控制自己!男的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那不管做什麼,到最後都一事無成!”
“嘿嘿”黑胖子咧嘴說:“兄弟你清高,你了不起,反正我絕對做不到你這樣,我這輩子就打算在淤泥裡泡著不出來了,我是千朵白蓮隨便採,萬朵荷花任我摘。”
“唉,孺子不可教也。”
說完我舉起酒杯,胖子和我碰一杯,一飲而盡。
“兄弟,談談這個墓和石槨吧,我沒下去,不知道長啥樣兒。”
我放下酒杯,皺眉說:“這個墓確實不一般,制式也怪,可能是唐代晚期的一位皇親國戚或者朝廷大官兒的墓,具體的要等開棺見屍或者找到墓誌銘才能清楚。”
胖子點頭:“這種石槨不好開,打算怎麼搞。”
“是不好開,當初楊斌那夥人開武惠妃的石槨是用電鋸切開的,切成了十六塊兒才看到裡頭包的棺材。”
“我也是第一次開唐代石槨,我得問下把頭。”
我起身準備出去打電話,結果剛拉開門便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
“老黃?!我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