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醜其他人都死了,自傷蛇現在就是一個人的光桿司令,我們能不能....”
“雲峰,你錯了。”
“我們從到永州那天開始,就已經輸了,自傷蛇不是正常人,他的思維方式我猜不透,我本以為我是在利用他,結果到頭來才發現,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把頭皺眉問我:“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把頭若有所思說:“他像是....在和我們玩,在做遊戲。”
“哎....等等!”
豆芽仔突然停下腳步,回頭說:“把頭,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看不到我們之前在牆上貼的反光牌了?”
我舉著手電一看,還真是,沒看到反光牌。
石灰岩牆,暗河,鐘乳石,洞穴環境都長的差不多, 扭頭仔細看了看周圍,我猛的一拍大腿說:“光顧說話!我們走叉道了!”
“剛才是不是路過了一塊大石頭?”
小萱說是啊。
我說:“那就錯了!從石頭那裡,我們應該向左走!那條暗河比這條寬,快回去!我說怎麼走到這裡都沒見反游標牌。”
“那還等什麼!這裡我們就沒來過,快回。”豆芽仔掉頭就走。
“等等。”
魚哥忽然拽住豆芽仔,他眯眼看著河面兒上說:“那...那是什麼?你看看。”
豆芽仔往河上照了照手電,如果不是魚哥說,我都沒看到。
“臥槽!”
“那他媽!不是我們的鴨子嗎!”
“怎麼跑那裡了!”豆芽仔驚呼道。
快步跑過去。
只見在前方几十米遠的窄河面兒上,一隻黃褐色鴨子,淡定的飄在水面兒上,時不時會動幾下翅膀。
它看起來什麼事兒也沒有,毛髮亮麗,感覺還胖了一圈。
不會認錯,這隻就是我們丟了幾個月的回聲鴨。
魚哥大喜,立即跑到岸邊兒,用手電照著鴨子大喊:“喂!”
“喂!過來!快過來!”
回聲鴨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然後原地轉了個圈,遊走了。
跑了!
魚哥沿著河岸追,回聲鴨自己慢慢往前遊。
眼看著追不上,魚哥撲騰一聲跳進水裡,雙手划水,不斷向鴨子靠近。
那鴨子看有人來找它,嘎嘎嘎叫了幾聲,飛快的遊開。
這時,我們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哨聲。
鴨子聽到哨聲後不跑了,而是轉頭朝我們這裡游來。
魚哥伸手一把抓住它,哈哈笑道:“哈哈,還想跑!抓到你了,你他媽值十萬塊錢呢!”
是把頭吹的哨,他在包裡翻到了。
這口哨,是當時訓回聲鴨的洛陽人給的。
提著鴨子從河裡上來,魚哥抹了把臉,低頭看了看說:“怎麼胖成這樣?這裡有什麼吃的?”
我說可能是吃大蝌蚪,那些雞鬥,還有灶馬蟲子什麼的。
把頭又吹了幾聲口哨,說:“文斌,把它放下來,它現在不會跑了,之前因為丟的時間久了,你突然去抓它,它產生了條件反射。”
聽了把頭說的,魚哥試著把鴨子放在地上。
果然不跑了。
魚哥走它就走,魚哥停它就停。
把頭笑著說:“你看,認出你來了文斌,其實動物都是有靈性的,尤其是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動物。”
往回走,走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個狀況。
回聲鴨不跟魚哥走,而是跟到我身後,經常性的扇著翅膀跳起來,用鴨嘴啄我的包。
我換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