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我換好衣裳準備出門,魚哥聽到動靜聲醒了。
聽我說要去大唐,魚哥皺眉道:“雲峰,那個西瓜頭是個危險人物,真不用我跟你去?萬一出了事我也能護著你安全。”
“不用魚哥,我的實力你應該清楚,我要是認真起來,淳安這小地方沒幾個人能擋住我。”
魚哥眼神怪異,看著我不說話,
“況且有田三久在他不敢拿我怎樣,何況我這次有求於人,一個人去效果更好。”
“魚哥,我最晚三天回來,這三天你提高警覺,要多留意周圍風吹草動,儘量少出去拋頭露面,保護好把頭。”
魚哥聽後立即緊張起來了。
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早有了默契,很多時候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我讓他小心神秘的三太保,這人不管在沒在淳安,始終是個隱患,昨天我坐計程車突然被飛來的釘子扎破胎,差點出了嚴重車禍,從那一刻起我便起了警惕之心。 毒蛇不可怕,隨便拿東西就能打死,怕的是藏在草叢始終不露面的毒蛇。
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到諸暨天剛矇矇亮,在路上我給賽西施打了電話,約他在汽車站附近見面,賽西施作為諸暨上層社會的交際花,有些事我想跟她瞭解。
這月份早上還比較冷,汽車站也很冷清,我買了杯熱飲邊喝邊等,不久,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了,
只見賽西施內穿連體緊身衣,外套純白色呢絨批肩,腳踩高更鞋,手提高階名牌包包,完美高挑的s形身材,多一分肉則肥,少一分肉則瘦,她一扭一扭走過來,路邊男人都忍不住盯著她背影看上幾眼。
極品二字就是形容的這類女人,小萱那樣的直筒形身材還差了火候。
“哈哈!賽姑娘你來了!不得不說每次見你都能給人一種驚喜!我要是娶了你!那最起碼少十年壽命!”
她從包裡掏出個煤油打火機甩了甩,點了根女式相煙看著我說道:“大早上的你這個小太監找老孃幹什麼,有屁快放。”
我臉色立即黑了。
“呦?怎麼?你還生氣了?”
她衝我吐出一口煙笑道:“老孃道歉,我不該叫你小太監,我該叫你無能小太監。”
我深呼吸,告訴自己別在意,隨她罵,她是在生我上次的氣。
她罵我一句掉不了肉,我好男不會跟女鬥。
我看著她笑道:“我不是跑來諸暨跟你拌嘴的,但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呦?我說錯了嗎?好像沒有吧?”
她兩指夾著煙,陰陽怪氣的笑道:“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男人求我,你是第一個讓我吃閉門羹的男人,這樣你還說你不是小太監?那好啊,證明自己,你要是在床上你能把我征服,你讓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
“呀!”
“你幹什麼!”
我過去二話沒說,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然後往公共廁所那邊走。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我神眼峰走南闖北,還能治不了她這個弱女子!
她掙扎著大喊:“你這個小太監想幹什麼!快把老孃放下來!”
“幹什麼??”
我抱著她直接走進男廁所,冷聲說:“你他媽的在罵我一句試試,在罵我把你丟茅坑裡信不信?”
“趕緊出去!一會兒該有人進來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
我抱著她作勢欲丟。
“不要!”
“別!算你贏了!我不那麼叫你行了吧!”
她一改之前口吻,突然抬眼看著我道:“我發現,你怎麼突然變得有點兒男人味兒了呢?這麼瘦沒想到還有把子力氣,你不是想跟我瞭解情況?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