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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人去樓空線索斷

回花了近40分鐘。

回到家屬院後見我兩滿頭都是土,小萱吃驚的問你兩幹啥了。

豆芽仔拍了拍頭上的土,告訴了小萱兔子場盜洞的事。

眼下兔子場人去樓空,給我發簡訊的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誰,暫時斷了線索。

我告訴豆芽仔,要是那夥人不回來填坑處理豁子板,那條盜洞在沒人干涉的情況下可能能撐幾年,但最後一定會塌。

豆芽仔撇嘴道:“管那事幹求,塌就塌了,又不是我們挖的,難不成峰子你還要報警說慶陽路下有條地道,提醒人路過時注意點?”

我黑著臉沒回話。

隔天我跑去轉了蘭州博物館,並且看了博物館院裡的白衣寺,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痕跡,一切正常。

整個蘭州都找不到藍天吹唱班影子,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以我對把頭性格的瞭解,他是那種喜歡藏後手的眼把頭,飛蛾山就是例子。

不管發簡訊的神秘人是誰,我思來想去,覺得簡訊上的內容可能是真的。

把頭信任我,我也選擇信任他。

準備一個月量的食物和水,找衣服店做三十面小白旗,然後藏到阿拉善那個廢礦洞裡,半個月期限要想做完這些,必須暫時離開蘭州,回銀川找商關民借駱駝。

走前我跟剛子哥打了個電話。

聽說我們三個要回銀川,剛子一反常態,竟然沉默了,這在之前是沒有的。

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說話。

“雲峰兄弟,一路順風。”

我感覺剛子電話裡的語氣有些不對頭,但也沒往深處想。

要知道,今時不同往日,金風黃沒了,如今銀川沒有人故意針對我們,人走在大街上也踏實。

我們回到銀川后,第一時間去了賀蘭山養殖基地,想著去找商關民幫忙。

沒曾想,養殖場的員工告訴我,說商總才做完手術出院沒兩天,現在還在家養傷,要找商總的話直接去他家找吧。

“商關民剛出院?”

我問養殖場員工怎麼回事,你們商總得了什麼病做手術了。

他小聲的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出去可別亂說,前幾天養殖場來了七八個人找商總,說談生意,我看到了,他們個個長的都不像好人,商總應該是沒答應他們,然後就被這夥人打了,商總頭上縫了二十多針,流了好多血。”

“什麼?商關民被打了!”

“誰幹的!膽子這麼大!”

這員工說我哪知道,我之前見過你,你們是記者吧?我們商總可是好人,對我們底下員工都很好,你可別亂寫亂報道。

“地址呢,你們商總住哪?我去看看他。”我問他。

他一再讓我保證不亂報導此事,這才告訴我商關民家住哪。

別看商關民只是個養殖場老闆,他在本地商人圈裡影響可不小,他這裡被政府部門作為典型扶持,要嘗試把規模化養殖和特色旅遊業相結合,賀蘭山養殖場被當成了試驗點,在稅收,檢疫,手續等方面都是受到照顧的。

這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敢跑到養殖場來打人?還把人打的縫了二十多針!

我和他算是半個朋友,就算不是朋友,這次要想借駱駝帶東西進阿拉善,必須要他本人簽字點頭才行,要不然,我們去哪搞駱駝運東西。

商關民住在玉皇閣南街的新月小區,當時新月小區剛建好一兩年,算是富人區,房價可以對標現在的天鵝湖小鎮和銀基花園。

上午打聽到地址,中午我們就提著兩箱露露過去看他。按了門鈴,是商關民老婆出來給我們開的門,他老婆是很知書達理的一個家庭主婦,我叫她方嫂。

聽聞我們是他老公朋友,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