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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重新打量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他一直自稱生意人,但此刻我覺得,他藏著所有人都沒察覺到的野心。
這個人很可怕,我對他的認識就是冰山一角。
我,狼幫,其他當地勢力,遠在河北的田三久,帽子。
這個人以第三者的身份玩的團團轉,甚至我覺得狼幫高層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局背後有他的存在。
在山西,早年煤老闆起家的,底子就沒有乾淨的,身上沒幾條人命那不可能,煤礦生意乾的越大,涉及到的人命就越多,這呈正比關係。
可以這麼想,在狼幫面前,他是給我設局,引田三久入局的人,在我面前,他是助我組局,暗中出力之人,在白帽子面前,他是遵紀守法協助辦事的純生意人,在田三久面前,他又是賣他面子,花千萬買我貨的人。
這不是雙面人,這他孃的是四面人。
甚至我那晚和她女兒跑去網咖上網這種雞毛小事兒他都瞭如指掌,這樣一個人,會察覺不到他老婆做的那些事兒?
如果我那晚真沒忍住和他老婆滾床上了,那現在......
我甚至還大言不慚給他老婆出過建議......
我此時此刻突然有些心虛。
雖然我沒有實際行動,但我拍過他老婆屁屁,這個他不會也知道吧?
“對了,我聽我老婆說,你在木塔上撿到了我女兒小時候丟的那個護身符?”
“是,純巧合。”
“嘖,呵呵,這是老天爺都想讓你當我女婿啊,怎麼樣,不在重新考慮一下?”
我苦笑:“從沒想過這事兒,我自知幾斤幾兩,配不上刑家千金。”
“那算了,既然你心不在此我就不強求了,這地方也是為你選的,萬一你這次引火燒身,那這地方通著三條退路 。”
我馬上起身抱拳,表示感謝。
他瞥了我一眼,轉頭道:“阿杰,我車後備箱有酒和紙杯,你去拿進來咱們喝兩杯吧。”
很快,傑哥拿了瓶茅臺進來,我說刑老闆你不是隻喝茶不喝酒嗎?
他熟練擰開蓋子,先給我和傑哥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說道:“今晚很冷,喝兩口也好。”
剛準備喝,他放旁邊的三部手機中的一部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