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不光有福布斯上的富人,還有很多低調的大老闆,這些人注重生活品質,禮佛修身,在精神上金錢上都已經脫離了貧窮,而錢老闆,就是這麼一個人。
我聽說,他在榆林住了幾天後覺得這個城市非常不錯,便試探性的投資了一些煤炭企業。
到現在。
今年的煤價漲破了天,錢老闆不知道賺了多少,我估計都賺麻了,
廖伯腿傷有小米的精心照料,基本好了,我們這麼多人,都住在了興達路當時的桃源小區。
那一段時間我得到的訊息。
九清水的人幾乎全軍覆沒,但傳言說她自己跑掉了,珞珈山好像藏在一個小洞裡躲了好幾天,朱寶扣沒死,他的人都被抓了,傑克馬跑了,紅眼睛不知道去哪了,我多方打聽都沒收到紅眼睛的訊息。
淚佛去了他該去的地方,以後永遠丟不了,我猜測,除非那些人看過真正的妙音鳥,否則短時間內應該發現不了假,廖伯的特殊技法已經仿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除了事件參與者,沒人知道,真貨在我們手裡,而凡是參與者,包括最後的那個快手盧,把頭全都分了錢,沒人會說。
下午錢老闆取走了妙音鳥。
第二天,第三天,錢陸續到賬,第四天把頭陸續給所有人分錢。
小米看到自己卡上突然有了這麼多錢,都呆了,她結巴著說我要一點就行,給太多了。
我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看,笑道:“行了,別說了,你這就是個豬尾巴,安心拿著花吧。”
豆芽仔高興壞了,說我是不是個豬蹄子,豬頭誰拿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豬頭當然是把頭,魚哥呢,怎麼一整天沒見到他人影。”我問。
“你不知道?”
我說知道什麼,什麼情況?
豆芽仔嘿嘿笑著說:“咱們住這裡這麼多天,就這幾天,你哪天晚上見著他了?”
“哎.....”我一想還真是。
豆芽仔湊過來,神秘的小聲說:“內部訊息,魚哥這兩天晚上一直在迪廳喝酒,他認識了一個女的,已經開了好幾次房了。”
“啊?”
“這麼快....真的假的。”我說你可不要亂說造謠,魚哥曾經也是出家人,有修行過。
“修行?有屋不回去賓館修行?”
“我造個屁的謠,我都看見了,那女的小不點,還沒小萱高,才夠到魚哥肩膀,不過長相確實不錯,你要是不信等會兒我帶你去看看,你看了就知道我不是造謠。”
我說幾點去?
豆芽仔看了看時間,說去的話晚點去能看到,那女的上夜班。
我說你請客?
“草,”豆芽仔皺眉道:“才分了錢,你怎麼那麼小氣,我帶你去還要我請客,錢有那麼重要?你怎麼那麼摳。”
當時在榆林一中附近有幾家迪廳,還有水吧休閒會所,像火鳳凰,小天上人間,mus舞廳,還有家開在地下室的叫金陽光。到現在,這些迪廳基本上都倒閉了,聽說金陽光還半死不活的開著。
從老常興路北邊兒有個口能下去,一到晚上,這邊兒馬路上有好幾個賣小吃的通宵營業,那天晚上10點多,豆芽仔帶著我去找魚哥去了。
下了地下室,穿過一道消防門就進了金太陽。
早年間迪廳大部分比較土,燈光基本上就是紅黃兩色,一進去金太陽我就感覺自己到了雲頂天宮,霧濛濛的看不太清周遭擺設。
有唱臺,卡座,賣酒臺,金太陽大廳正中間有五六個蹦蹦床,有不少女孩男孩在上頭踩著床蹦,放的歌是當時火遍大江南北的冰河時代,鳳舞九天,有時也有人拿著話筒喊麥。
大概就這樣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