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上海紅幫的大姐頭!她肯定符合二位要求!”
老龜敲門不久,屋裡便出來一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短髮女人。
這女人有雙狐狸眼,左右眼角的魚尾紋很深,穿著短衫,化著淡妝,五官談不上多美,但很耐看,身材嘛也說的過去,屬於那種老梨形身材,
可能嫌我們耽誤了他太多時間,老龜和這個鹹水嫂小聲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這鹹水嫂風情萬種的撩了下頭髮,微笑道:“兩個人,兩千塊,不還價。”
這不便宜,剛才問的都是小几百,我剛想說我不玩,就聽到餘克攏又問:“打菜局,叫堂局,吃花酒,你擅長哪樣?”
這鹹水嫂表情一愣,隨後噗嗤一笑,大聲道:“這位爺!你是個跳老蟲啊!你說的活兒我都不幹!我這裡只做借溼鋪!住爺客!吹夜香!”
這是實打實的娼門暗話,現在幾乎都快失傳了,沒拜過老師傅的,根本不懂其中含義。
餘師傅眼睛一亮。
鹹水嫂又大聲說:“大爺大洋給到位!苗條清倌兒是小妹!東路西路隨你走!半開全開不說累!”
餘師傅頓時眼睛更亮了,他眼睛就像手電筒亮起了兩道光一樣。
看人還不表態,鹹水嫂接著皺眉說:“爺莫不是想去黴運?想找個梳攏,開一苞撞撞紅?”
餘師傅馬上擺說:“不不!沒那個愛好,全聽清倌人安排,那有勞了。”
鹹水嫂轉頭看向我,我馬上再次重申我不玩,我在外頭等著就行,你把我大哥整舒坦就行了,說完我抽出一沓錢數了數遞過去,本來她一個人收一千,我直接給她三千。
隨後,鹹水嫂就拉著餘師傅進屋去了。
等了大概個把小時,菸頭扔了一地,人還不出來!
我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走到窗戶邊,透過窗簾縫,偷偷向裡看。
就看了兩眼!我趕忙轉過頭來擦鼻子。
或許是上火的原因吧。
我鼻子突然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