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多少錢,因為這東西對我非常重要,是無價的。”
珠珠眼神一亮:“這香包是心上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我剛想繼續裝比,毫無預兆,珠珠突然走過來抬腳踹我!
我一個側身。堪堪躲開。
“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
她氣道:“你用我的電話,跟老瓢把子說我懷了你孩子?!你怎麼亂說話!算上今天,我總共才認識你兩天好不!”
我連連道歉,反正就是糊弄她。
珠珠最後臨上車前對我說:“項峰,接觸了兩天,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一個香包能頂的上一千萬,從這點能看出來你重情義,可你有時.....又像個混子一樣壞。”
“呵,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相識一場,這個東西就當你送我了。”摩托車離開,珠珠笑著晃了晃手中的吊墜。
我反應過來車已經走遠了。
伸手一摸後褲兜,我昨天買的紅繩吊墜不見了。倒不是多值錢,只是地方玉做的旅遊紀念品。
和老張回去,大概後半夜,我正在刷牙準備睡覺,突然。
砰砰砰!一陣急促大力的拍門聲。
開門發現是石榴村村委會的人,他們發現大唐卡丟了,人找來了,主要懷疑物件,就是曬佛節前後過來的外地遊客。
我低頭吐了刷牙水,不慌不亂,應答如流。
為此,豆芽仔還特地找了拉姆作證,拉姆證明了我們下午到前半夜都在篝火附近活動,並沒有靠近矮腳樓。
我又把老張喊過來,他也向村委會的人保證我們沒去矮腳樓那裡。
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不是我偷的,我怕什麼。
矮腳樓在石榴村西頭,兩張大唐卡供在樓裡,聽說大唐卡平常不會拿出來開啟,用三把大鎖鎖在鐵櫃子中。鎖在前半夜被人撬開了,有人推斷,用的挖耳朵勺或者鐵絲類的東西。
人走後,把頭跟我講:“人得手了,咱們還是兩手空空,雲峰,明天我們先走,你後走,我們把鏟子手電那些裝備留給你,我們彌藥山腳下等你,到那兒匯合。”
“把頭你是怕明天被搜身?”
把頭點頭說:“他們剛才走時的眼神,你也看到了,明顯還不太放心,明天我們大部隊離開肯定會搜身,相比之下,留你一個人目標小點兒。”
“知道了把頭,正好,明天我讓老張去幫我買氧氣。”
我走進屋,小宣正在嘩啦啦洗腳,她抽出來潔白的小腳說:“雲峰,你說這是誰幹的?”
“那麼大的唐卡,說偷就偷了,人說那張唐卡以前被偷了好幾次,每次到最後都完好的回來了,我還聽人說,偷唐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說是唐卡上沾了什麼詛咒。”
“都亂傳的,什麼沾了詛咒,沒有的事兒。”
小宣仔細擦乾淨腳,聳聳肩說:“但願吧,反正不是我們乾的,也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