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然後接板子,繼續往前走。”
小萱從兜裡掏出小石塊,用木板當尺子,畫了兩條白槓,而兩條白槓中間的路,就代表能走,安全。
“準備,接住這塊。”魚哥把第二塊木板扔了進去。
小萱跪在木板上伸手去接,結果動作幅度大了些,眼看著就失去重心了。
“小心!”我大聲喊道。
小萱雙手接住木板,把板子抱在懷裡後順勢向前倒去,直接趴在了木板上,大口喘氣。
有驚無險,我鬆了口氣。
休息了兩分鐘,小萱慢慢起身跪著,將另一塊板子鋪下去了。
爬過去後在把第一塊板子收回來,就這麼來回倒著板子走。
用旋風鏟敲擊,確定後,小萱會做記號標記,逐漸形成了一條s形路線。
小萱抓到一件青銅方壺,看準位置後,朝我們扔了過來。
豆芽仔撐著衣服,忙跑著接。
接住了,青銅器正好掉在了衣服上。
魚哥把青銅方壺拿走,豆芽仔又忙去接別的。
青銅器被一件件丟出來,這類東西上過手了就會知道,沒多重,遠沒有銅鐵的分量沉,有句話說,年代越老的青銅器分量越輕,這句話不能說全對,但有幾分道理。
不信可以去大博物館看一看,青銅器展櫃前都貼著標牌,很多都寫著高度寬度和重量,一樣制式大小,一樣的三腿圓鼎,西周的就是比春秋戰國的輕。
墓裡光線很暗,只是大致掃了眼就裝到了麻袋裡,有的夠不到,她就會用鏟把兒打過來。
用了半個多小時,小萱走到了棺材那裡,那裡有一堵土牆,已經到頭了。
“過來吧!能走了!”她站在牆角衝我們喊。
看著一地的記號,豆芽仔嚥了口吐沫,猶豫著小聲問我:“這能行嗎?別我們一走,踩空掉下去了,這下頭可能是刀。”
“怎麼?你不信小萱?”我問。
“哎,也不是不信....”豆芽仔說話吞吞吐吐。
我兩正說著話,就看到田三久動了。
他毫不猶疑,就順著地上留的記號走,全程沒有絲毫停頓,安安穩穩的走到了對面。
我推開豆芽仔,“怎麼樣,信了吧?”
“那這些呢,我們放在這兒,還是拿過去?”豆芽仔指了指兩個麻袋。
我說先放在這,我們光揹著包就行,反正之後還要出來離開,到時在拿走。
接下來所有人陸續過去。
等到了牆角,計師傅突然指著快爛完的棺材說:“這棺材,咱們要不要開啟看看?說不定也有幾件東西啊。”
這具棺材應該是硬雜木做的,沒有上漆,檔次只能說一般,能確定不是墓主人用的,而且,由於木質腐爛已經塌了,扁了,棺材蓋兒和棺材底挨在一起了。
田三久伸手不斷在牆上敲來敲去,他聞言回頭道:“不用看,浪費時間,這間墓室就是障眼法而已,同樣,棺材裡也不會有重要的陪葬品。”
“這堵牆很普通,如果有最後一道金剛牆,一定藏在這後頭。”
“老計,給我炸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