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你在哪裡找到的?”
“不是我找到的!是他找到的!是項雲爭在木塔上撿的!”
“媽你說這事兒巧不巧!”
刑老闆老婆看向我,喃喃道:“原來是這樣,巧,太巧了,可能這就是老天爺說的緣分吧。”
“小項,你不知道情況,這金葫蘆是我當年在崇福寺特意請福厚法師開過光的,當時這孩子才十歲,我帶她上塔上玩,不小心把東西弄丟了,為這事兒,我老公還給過我臉色,他埋怨我沒保管好孩子的護身符。”
我撓了撓頭,解釋說:“這確實很巧,我當時隨手撿的,沒想到是你們家丟的東西,總之不管怎麼樣吧,今天算物歸原主了。”
刑老闆老婆點頭:“是啊,這世上總有巧合,我看這證明了一件事兒,你們兩個孩子之間有緣分。”
大小姐臉騰的紅了。
她左手挫著右手的手指頭,很小心的斜眼瞄了我一眼。
我半開玩笑道:“阿姨,這東西該怎麼說呢,我看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失而復得非偶然,皆是前緣定數間,說不定,上輩子我和你閨女之間真有某種關係也說不定。”
“大小姐你覺得呢?要不咱兩原地拜堂成親算了。”
“行了!項雲爭你快別說了!”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她用力捂住自己耳朵,紅著臉來回搖頭,隨即快步跑上了二樓。
我有些無語,她老叫錯我名字,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看自己閨女這樣,邢老闆老婆撩了撩額前頭髮,目光有些幽怨,看向我道:“你要是真當了這刑家姑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朝二樓看了一眼,確認大小姐沒在,我朝她屁股輕輕拍了一巴掌,
她立即抓住了我手,小聲說:“別瞎整。”
我小聲問:“那事兒處理好了?你老公沒發現?”
她先點頭,隨後搖頭。
“別擔心,我不會對你閨女怎麼樣,雖然年紀差不多,但她在眼裡還是個小孩兒。”
聽了我這話,她鬆了口氣。
我繼續小聲說:“我不是好男人,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咱兩個互相知根知底,那就應該平等對話,所以你背地裡別在叫我小項了,聽到沒?”
“那我叫你什麼?我可比你大十幾歲。”
我想了想,道:“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老小項小項的,我哪裡小了?我的把頭平常都不敢叫我小項,道上也沒幾個人敢叫我小項。”
她眼波流轉,單手掩嘴,輕笑說:“誰叫你那晚膽子小了,正常男人肯定會用那事兒威脅我,要錢要色,你倒好,起來拍拍屁|股走了,你要是膽子能大一點兒,你讓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
我直接指著她道:“別跟我亂騷啊,走之前送你四個字。”
她高高昂起頭顱,眼中盡是高傲。
我本想說“好自為之”,但看她這莫名高傲的眼神,於是便改口道:“小心行事。”
“小紅,小項要走了!你也不下來送送!”
“我不下去了媽!你替我送吧!”
“這孩子...”
“走吧,那我送送你。”
到了門口,本來和我並排走著,不料她突然放慢腳步,右手貼到了我後腰上。
我驚訝回頭。
她手貼著我腰說:“你最近有些腰肌勞損,大冬天可不敢穿這麼少了,哪天嚴重了在受點凍,可容易落下病根。”
我笑道:“不可能,漠河的男人從小就抗凍。”
“走了,拜拜。”
我頭也沒回,擺了擺手。
從別墅區出來是下午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