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此景,和那時候的小六子兄弟一樣嗎?”
把頭看了眼趴在地上,承受著巨大痛苦,滿背是傷的阿春,嘆了聲道:“哎...說到底,我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田三久依然沒有放下槍,而是緩緩搖頭說:“眼鏡陳是眼鏡陳,我是我,我姓田認定要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王把頭,我問你,如果有一天,這小姑娘來找我報仇了,你該如何?”
把頭臉色認真,直接舉手發誓說:“我王顯生入行到今天,五十多年了,我用我的名聲向你保證,今日之後,她們姐妹二人,絕不會去找你麻煩。”
田三久一手端槍,從煙盒裡咬出來一支菸,點著深吸一口說:“王把頭啊,你銀狐五十多年的名聲是重要,但還遠沒有我自己的命重要。”
我急道:“田把頭!你怎麼這麼狠!小妹說到底才十幾歲!”
“如果你有閨女!她還沒有你閨女大!你要怎樣才能放過她們!”
“我知道了!”
“田把頭!當初你在咸陽給我下過跪!難不成,你今天要讓我項雲峰還回來!”
“呼....”
田三久衝我吐了個菸圈,眯著眼說:“你給我跪下,那有個屁用。”
“我死了幾個兄弟,這比賬得算。”
“這樣吧。”
“拿錢了事兒,二十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