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老闆,像你這種情況不下大力不行,你體內五勞七傷的很厲害。”
我只能牙關緊咬,苦苦支撐。
這大姐不光踩背,她還會用腳趾頭擠壓我背部一些穴位。
從頭到腳一番按下來,五十分鐘左右,我明明動都沒動,卻出了一身的汗。
“怎麼樣,感覺輕鬆點兒了沒?”
“輕鬆太多了!可以啊大姐,你這手功夫真不是蓋的。”
“不瞞老闆你說,我的推拿術是家傳的,我們蔡家祖上六代人都做這行,我高祖爺還是清代恭親王的專用推拿師。”
“我去,怪不得技術這麼好,原來大姐你還是名門之後,一點意思,這錢你拿著。”
我遞了一千塊錢過去。
她忙擺手:“不用不用,你的錢已經有人幫忙給了。”
“拿著,算是小費,之後我有空了一定在找你。”
看她收了錢還沒走的意思,並且表情略帶猶豫,我好奇問怎麼了,還有事兒?
她皺眉道:“老闆,你出手闊綽,還肯給我小費,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最近最好不要靠近水,尤其是不要去能淹死人的那類地方。”
“那就這樣,回頭你還想按摩了直接打這個電話聯絡我就行,我叫蔡三女,本地人都管我叫蔡大姐。”
“等等!”
我立即爬起來:“大姐你把話說清楚!”
“別了吧,我說了你估計不信,可能還以為我是騙子想騙你錢。”
“你先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信!”
看我堅持,她坐下來道:“你沾上了一些不好的東西,這東西八字全陰,可能是水裡的東西。”
想起來了那晚在南湖區的遭遇,我緊張問: “你怎麼看出來的?你不是按摩的嗎?”
“我是按摩的,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我以前做過壓地姑。”
“壓地姑?”
我一臉疑惑。
她道:“你不知道很正常,如今本地人都不知道壓地姑了,壓地姑不在三姑六婆之中,而如今基本只在浙江農村地區有,壓地姑都是從小被上任選中開了陰陽眼的。”
我聽後驚疑問:“這麼說你開了陰陽眼?大姐你能看見鬼?”
她搖頭笑道:“陰陽眼並非實質上的眼睛,它只是一種感官,換句話說,就是我能感覺到周圍某類東西的存在。”
“那....大姐你說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搖頭: “不好講,就跟出門衝煞一樣,有的人過兩天就好了,有的人會運勢衰敗倒黴一段時間,還有的人可能會.......”
她話沒講完,但我明白意思了。
“大姐,不瞞你說,我這人一向比較信這方面,另外我不想賭自己會不會出事兒,如果能解決的話,我願意破財消災。”
她遲疑說道:“我有種令牌,你把它套在襪子裡然後穿在腳上,過三天應該就沒問題了,就是我這木牌數量有限,還要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
“我可以掏錢買!數量少也總歸有個價吧?大姐你痛快點兒!直接說多少錢!”
“有點貴.....”
“貴是多少?”
“前幾年賣過一張,我那時候要.....要五萬八。”
“行,那先給我來五張。”
她忙擺手:“不用那麼多,一張足夠!再說了,我手頭上也沒那麼多。”
“這樣吧老闆,你先別慌著買,免得到時候你說我是騙你錢的。”
“就今晚,我走後你往浴缸放少半缸水,人穿著褲子坐進去,水量要淹過大腿就行,然後在你左手位置點上一炷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