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從故事裡出來,跟在他身後。”
元午沒回答。
這句話挺熟悉的,他已經不記得是有人跟他說過,還是他從什麼地方看來的。
“你寫了那麼多鬼,”林城步又吐出一個菸圈,從菸圈中間看著他,“身後都站不下了吧。”
“所以你被擠現形了嗎?”元午說。
林城步笑了起來。
“投胎去吧,我求你了,”元午掐了煙,站了起來,“給我下一個鬼騰個地兒,站不下了不是麼。”
“不用啊,”林城步說,“我就是下一個鬼,我就是在水草裡來回晃的那個。”
元午看著他:“那是個女鬼。”
“哦,女鬼啊,”林城步似乎有些尷尬,但低頭想了想之後他又說,“那我是後來被女鬼帶走的那個。”
元午轉身進了船艙。
“你不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嗎?”林城步提高聲音。
“套路。”元午用腳把艙門踢上了。
兩秒鐘之後他又出來了,水還在碼頭上放著。
“是要去拿水嗎?”林城步馬上問,“我幫你拿。”
沒等元午開口,他已經轉身連跑帶蹦地往碼頭那邊去了,很快把水給扛了過來。
“是要煮麵嗎?”林城步問。
“嗯。”元午往鍋裡倒了點兒水。
“直接燒開了水放面再放菜?然後出鍋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