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我?”蘇淳風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些傢伙們瘋了?袁郎又不是大羅金仙下凡,醫術再神奇,他們現在也不能動用術法吧?唔,就算輕傷的那幾個傢伙,現在也不可能恢復到最佳狀態,而且……不是我自負,但他們,還不至於愚蠢到認為他們能和我一較高下吧?”
“他們請了人。”白行庸說道:“是剛剛從韓國和日本趕來的,韓國來的那位叫做李英秀,二十七八歲年紀,偏生被他們說成是正在就讀博士學位,而且還掩耳盜鈴地解釋說李英秀以往注重修行,所以進入大學學習文化知識較晚。日本那位倒是有點兒意思,名叫川本岡崎,據說是日本術法界青年術士同進社的副主席,雖然早已大學畢業,但還兼著日本大學生術士協會的名譽會長,他在國內聽說了佐藤安四郎等人被你以術法鎮壓的訊息後,便在最短時間裡透過各種渠道,來到了我國,要挑戰你。”
蘇淳風想了想,看著一臉幸災樂禍之色的袁郎,哭笑不得地撇撇嘴,答應道:“行,約個時間吧。”
“明天晚上,方便嗎?”
“沒問題,地點。”
“還去懷柔雁棲湖,有熊家照應著,方便些。”
“好,你給羅教授打電話彙報請示下,順便讓羅教授幫忙,摸一下李英秀和川本岡崎的底子,還有……既然國際友人大老遠趕來了,拒絕鬥法不合適,想必羅教授應該會同意,咱哥倆得先說好,明天晚上看情況,方便的話你負責解決一個,我解決一個,總不能讓我自己包了圓,我這還有傷在身呢。”
白行庸笑道:“淳風,你這是要照顧我老白的面子啊,我聽得出來,弱的歸我,強得歸你,是這意思不?得,你也別謙虛解釋了,依著我的性子,他們實力不算太強的話,我自己挑他們倆,反正有你和郭子弟前車之鑑,我再犯點兒什麼年輕氣盛的錯誤,羅教授也不至於太怪罪我。可惜咯,今天我和他們見過面了,感覺李英秀我還能應對,川本岡崎的修為境界雖然是煉氣初期,但那天晚上佐藤安四郎敢於挑釁李英錦並率先發起攻擊之後,我就覺得奇怪,所以專門瞭解過,佐藤安四郎所修行的是忍者一派的術法,擅長隱身、刺殺等詭異莫測的攻擊,甚至還會用毒、使用幻術。所以,我雖然也是煉氣初期境的術士,自身又有天生本體法器,但還是不想和川本岡崎對決,倒不是怕,而是覺得本體法器沒必要使用,可如果不使用本體法器,萬一輸了的話,丟得不是我自己的面子。”
“那行,川本岡崎交給我,你對付李英秀,沒問題吧?”
“如果我再說有問題呢?”
“那我可就不給你留面子了……”蘇淳風打趣道:“你好歹是京城大學生術士協會的會長,一而再再而三的袖手旁觀,合適嗎?”
“嘿,某個慣於尸位素餐的傢伙,竟然跟我說這些?”
“去去去,不說了啊,回見。”
“嗯。”
待那邊掛了電話,袁郎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皺眉說道:“淳風,小日本的忍術我聽說過,非常陰險歹毒,防不勝防,你有把握麼?”
“事到臨頭,沒把握也得上不是?況且,那天晚上你們也看到了,佐藤安四郎施展了隱身術去攻擊李英錦,可到底還是被我用術法鎮壓在了當場。”蘇淳風一副輕鬆的神色,微笑道:“當時我認真查探了一下佐藤安四郎的氣機,所謂隱身術,不過是藉助於五行磁場將自身的外在形態迅速轉化成極為貼近於所處環境的顏色,甚至可以扭曲折射光線,從而達成隱身的效果,就像是,一隻高階變色龍。而氣機,是無法隱去的,反而會因為施術的緣由,使得氣機更濃,只不過他們在施展隱身術的時候,會處在不停的高速運動中,並且施展出一種詭異的分散氣機的術法,這種分散氣機,是類似於神話中的分身術,出現好幾個相同的氣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