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靈兒肩膀,“放心吧,你說的,我記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步步的課終於上完了,晚上去深圳順道看媽媽,哈,真開心。希望大家都開心呀!
☆、100南希來了
傅茗馨過來整理花草時;靈兒早在臺階那裡等著她了。如今天黑的一天比一天早,傅茗馨晚飯後過來,天邊已呈藏青色,早有星星垂在那裡了。靈兒偏著頭看著星星閃呀閃的,然後眼角就瞥見傅茗馨白色的身影款款而來。
靈兒並不直接去看她;依然保持著那個角度;讓眼角只留下白色的身影;漸漸靠近。
“靈兒。”傅茗馨的聲音響起;靈兒方才正眼看著她的臉;依然素淨雅緻;些微透著淡淡的疲倦。靈兒不喜歡別人叫她太子妃,更何況還是傅茗馨,所以要求她直接叫名字;傅茗馨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叫她靈兒,只是在天澈在時,才會換回太子妃。
“蕊兒今天怎麼沒來?” 靈兒站起身來,拍拍衣裙,和她一起去照料那些花草。
“她有事。”傅茗馨輕輕地道,捧起水壺慢慢地灑水。
“哦。”靈兒答言一句,不再說話,學著她的樣子去灑水。
傅茗馨話不多,靈兒也不喜歡去打擾那份寧靜,只是享受和她在一起時那種安寧的感覺,白天所有的猶豫彷徨,所有的煩悶困擾,似乎就在她的一靜一動之間逐漸沉澱了下去。
半夜聽聞外面似有動亂,從迷糊中醒過來,正好聽到外面有人在噤聲,“噓,小聲點,這院裡是太子妃的寢宮。”
她睡眠淺,天澈早吩咐行宮上下,只要太子妃就寢,任何事情不得喧譁,想是守夜的侍衛不小心弄翻了東西。翻個身繼續睡去,並未放在心上。
翌日去找天澈,方才明白昨晚發生的事情。
事情很簡單,風南希來了,披星戴月地趕來了。
一身黑色衣服風塵僕僕,玉冠束髮,狀似精神,但眼圈隱著淡淡的青黑色,似乎眼裡還留有血絲,嚴重睡眠不足的模樣。形容清瘦,臉似刀刻,比之以前更增了冷酷暴戾。
水燕跟在他身後一本正經,見靈兒過來,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然後斂目站好。
靈兒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拋下個白眼,走到天澈身邊。天澈握起她手,“靈兒,來見過七皇叔了。”
靈兒偏頭“哼”了一聲,正眼不看南希一下。天澈知道靈兒為楚羽之事,也為之前南希與她處處為難之事,一直對南希耿耿於懷。他原本也沒指望靈兒會好脾氣地與南希打招呼,這番傳喚,只是禮節性罷了。
見靈兒斜橫著眼,皺著鼻子努著嘴,一番生氣十足的臉,竟覺得可愛非常,一時多貪看了兩眼,方才佯裝生氣,“靈兒,不得無禮。七皇叔為你們少爺之事大老遠從京城趕來,一路上馬不停蹄披星戴月,尋常人走四五日的路程,他兩日便到了,你身為晚輩,不曾親自迎迓已是失禮,如何還得寸進尺了?”
靈兒見天澈反倒數落她,更加不高興了,“我們少爺本來就沒事,也許他這一來,反倒有事了。誰要他假惺惺的,害我姐姐不夠,現在還要趕來害我們少爺麼?”
幾句話,說得南希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吶吶似要開口,終於也沒說什麼。天澈沉下臉,要繼續訓斥靈兒,南希這才開口,“本王聽聞秦少爺遇險,特來檢視,定給秦府一個交代。”
靈兒聽言才注意去看了一眼南希,意外地發現南希那張冷酷的臉上竟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反倒是好脾氣一臉包容。
怎麼這一番下來,都跟吃錯藥了似的?每個人好像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沒有意料中的針鋒相對,靈兒竟覺得有些不習慣了。她是習慣了和南希作對,習慣了看到南希就恨不得一拳揍過去,如今這好脾氣的南希,竟讓她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