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這裡往下鑿,非石壁上的石室是不是有第二個石室,雲夏就不肯定了,老者沒來過這裡,她沒法確定。
不知是什麼原因,這個石室很髒,巖壁上一層的泥垢,根本沒法尋找不起眼的機關所在標記,想要找標記就只能去掉泥垢,費時費力!
雲夏揭掉了如同樹皮的一層汙垢,顯出的石壁卻令她更是緊張了,叫其他人別傻站著,幫她一起去掉汙垢。
不明所以的幾人不知雲夏想幹嘛,可這會兒他們也想不出該幹嘛,與其沒事等著腐屍吸飽血能活動了後將他們殺了,做點什麼總是好的,所以他們都動了起來。
人多力量大,分分鐘就把一面石壁給整理了出來,看著這一面滿是咒文的石壁,雲夏淚牛滿面啊。如果這隻腐屍弱些也就算了,封印殘缺了,或許還能鎮得住他,可是動用這麼多的咒文來鎮壓,只能說明這隻腐屍絕對是母體,而且還是超強母體!
雲夏一點都不懷疑,這裡顯得特別髒的四面牆上都是咒文。所以這四面上的熒光草才會只有稀疏的幾株,遠沒有地上和上頭來的密集。
有了咒文的遮掩,找起標記來就更難了。雲夏正在仔細找著,突然有人喊道:“他坐起來了!”
這人的話剛落,幾人就炸開了鍋,不為別的,就為眨眼間的功夫,那具腐屍就衝到了眼前,把出聲的那位給結果了。
手法乾淨利落,直接就著那人的脖子上來一口,喀嚓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人的脖子被掰斷了,連絲的掙扎都沒有就掛掉了。腐屍就這麼咬著那人盡情享用起鮮血來。
腐屍的咬合力驚人,手勁強大,雲夏回頭看他的那會兒,腐屍已經不滿足於鮮血,將人的手臂給扯了下來,大快朵頤起來。
畫面太美太刺激,雲夏乾嘔了幾聲,沿途匆匆瞧過這面整理出來的牆,沒找到標記,她就把目光放到了對面的石壁上。
石室就這般大,逃是徒然的,雲夏只能把希望寄託到另外的石室上,不像綠凍凍們,把目光聚集到了頭頂滲出血的縫隙間。
不過令雲夏意外的是,它們也就看看,並沒有實際的動作,是太高了,跳不上去?
非也,是縫隙給血佔著道,它們沒辦法透過了,它們一大群上去也就算了,就縫隙那點地,它們必定是要分化再分化,都成個體戶了才能透過,如此渺小的存在和血碰上,它們就只剩被吞噬的命運了。
和血搶道,不用想,它們怕這玩樣兒,所以它們最多也就是看幾眼,然後和其他人一樣,一陣雞飛狗跳後,縮在另一邊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地瞧著腐屍吃人。
唯有云夏不管不顧,手腳並用,整個身子都貼牆上了,她當自己是雨刷,勢必要把牆上的泥垢給刷下來!
腐屍從來不是個愛惜食物的傢伙,尤其是這個石室裡還有幾個現成的待宰羔羊,嘗夠了手上“獵物”的味道,他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畏縮在一起的人身上。
雲夏單獨待著在這時倒顯得安全了些,腐屍的注意全在縮成一團的那些人身上。那些人互相推擠著,都想在裡面被人圍起來的較為安全地上,他們都不想做別人的擋箭牌。
又是一陣慌亂,有人又遭殃了。
喀嚓喀嚓的聲音就在旁邊,雲夏一陣頭皮發麻。不敢久呆,就怕腐屍待會兒抓最近的,戀戀不捨地多瞧了幾眼開闢出的乾淨石壁,雲夏跟著他們又跑去另一邊去了。
一共六個人,加上雲夏七個人,就這麼幾個人,來回不用多跑幾趟,他們的命都將斷送在這裡。然而,他們都存了一絲的僥倖,說不定,說不定腐屍吃飽了,就會放過他們呢?
顯然,他們的想法太過天真了,除了最開始的那位讓腐屍多咬了幾口,後面的幾位基本都是草草了事就給扔掉了。
很快,人員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