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哀痛繼續發生。”稍頓,微笑,“似殤古。”
“怎麼又把我給牽扯上了?”殤古傳出很無奈的聲音。
“我們是朋友,曾經是的。”葉笙笑了笑。不再言語。
李裕宸的臉上浮現笑容,像是悲傷到極致的不哭反笑,笑容忽然出現,便是傳出不羈的笑聲,蕩在靈液間,蕩在這片天地中,蕩在整個世界。
“哈哈!”
“哈哈!”
“哈哈!”
笑聲響了又響,每次都差不多,又似乎笑得更猛一些。且似不會終結。
“你笑什麼?”殤古問道。
“難道哭著很好看麼?”李裕宸依舊笑著,“哭,不好,那就笑,大笑,讓這個世界都聽到我的笑聲。”
越來越“猛烈”的笑聲蕩在世界的角落裡,就在那一幅幅畫面上演的角落,就在那一件件讓他不禁落淚的角落。蕩在那些做著壞事的人的耳邊。
人在做,天在看。
別人在做。他正看著。
他不是天,卻也是天。
“是誰?”
“究竟是誰?”
“出來!”
“給老子滾出來!”
“前輩!”
“我錯了。”
“我不該這樣做。”
“出來,否則我殺了他!”
“你究竟是誰?”
聲音斷斷續續的,是一幅幅畫面的切換,於瞬間彙集的對於笑聲的反應。
對此,李裕宸依舊是大笑。
“哈哈!”
這次的笑很短暫。卻帶上一股震懾心靈的力量,李裕宸刻意為之。
“前輩!”
“前輩!”
“出來!”
“你究竟是誰?”
“確定要管我的事?”
“滾出來!”
依舊是各種各樣的回應,不明所以的聲音有著最真切的念想。
“救我。”
“救命……”
“前輩!”
“他是個惡魔!”
“前輩,替天行道!”
又多出一些聲音,是“被害者”的聲音。也是各式各樣,讓李裕宸覺得好笑。
是的,真的好笑,他很想笑,但是沒有。
他不笑了,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是不笑。
“我是天弄,天意弄人的天弄。”他說,稍頓,“人在做,天在看。”
說過,就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因為到了結束時,他眼中的影像消失了,他的聲音無法再度傳遞出,他只是在靈液中靜靜等待的一個弱小者。
葉笙搖搖頭,眼眸中溢位的液體浮現出淡紅,似是血液的色彩。
“力量有限。”水娟說道。
“能夠做到,只是不想。”葉笙說了聲。
“螻蟻的事情交給螻蟻去解決,我們是做大事的,不需刻意理睬那些小事。”殤古說道。
這個世界不可能缺少那些令人哀痛的負面,所以,不是自己的事情,就不需要刻意理睬……當然,若是遇上,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
這是很無情的話語,卻又是經歷無數事情之後的看開,或許不解人情,可很多人都會這樣選擇。
遇上,便做,不需刻意。
“看到,始終會覺得不舒服。”李裕宸說。
“你可以不看,當然,看你。”殤古回應。
“我有選擇麼?”李裕宸輕笑。
“你可以閉眼。”葉笙笑了笑,“只是你不願意,總想看看這個世界,總貪念著世界上還有著的諸多美好。”
李裕宸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