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帶上被休的名聲,更怕是連大門也進不得了,因此,更加傷碎了心。
解語、海棠等人雖心中著急,卻也是無法。只站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等了半晌,華月和柏懿兩人都沒有緩和的跡象。正著急,之間遠遠一抹紫色顰顰婷婷的走了過來,近了一看,竟然是紫菱,見解語站在門口來回的轉,便問道,“我師兄呢?”
解語看了海棠一眼,只見她滿臉的抱怨之色,想必是隻礙於對方是世子爺的小師妹,不好出口責怪,自己也是一樣,正要回答,只聽紫蘇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我當是誰!原來竟是較弱可人的小師妹麼!只是您性子也忒急了些,縱然這世子夫人之位已是您囊中之物,那也該等到世子爺一紙休書休了我們小姐,與您拜堂成親之後,您若是想見相公,哪裡就沒有時間了,這會子巴巴兒的又跑了來,難不成連這麼幾天的工夫都等不得了!”
紫蘇句句搶白,紫菱畢竟是個未出門的姑娘,縱然是江湖女子豪爽了些,也忍不住又氣又怒急紅了臉,怒道,“你、你胡說什麼?我何曾說過要做什麼世子、世子夫人的!”
海棠見紫蘇不管不顧夾槍帶棒一同亂說,忙拉住她,“少說兩句吧!這會子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紫蘇看著紫菱氣惱的樣子,心中更怒,“左右是我們小姐無福,配不上世子爺!您來了也正好,世子爺惱了我們小姐,想必是斷然不會惱您的,還請您進去向世子爺要了來休書,好打發了我們小姐出門,給您騰出地兒來,您跟世子爺長長久久的做夫妻!”
紫蘇句句尖如利刃,紫菱早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海棠聽了,雖然紫蘇說話不顧分寸,可她說的也未嘗不是道理,想到華月的難受,已經禁不住落下淚來。
紫蘇罵道,“你也忒沒出息,小姐哭還說的過去,只恨她瞎了眼看錯了良人,你又哭個什麼?死活我們陪著小姐就是了,斷不能讓人恥笑了去!”
解語聽紫蘇伶牙俐齒說莪愈發的難聽起來,也顧不得紫菱,一提裙子進了屋裡。這事兒本來就是世子爺做的不妥當,少夫人傷心之下說兩句過分的原也是應該的,可是為何世子爺竟由得少夫人一個人跑出來了?當真還惱了她不成?況且這會子紫蘇夾槍帶棒拖三拖四說了這麼些不顧身份的怨言,世子爺也不反駁一句麼?
一邊疑惑著,一邊走到寢室內,只見柏懿歪歪的躺在床上,面朝裡看不見臉。
解語走過去,輕聲叫了兩聲,“爺?爺?”
誰知柏懿竟半點反應也沒有,解語便伸手去推他,柏懿的身子這才軟軟的翻了過來,竟是面色鐵青,雙唇發黑,嘴角一絲青黑的血跡。
解語嚇了一跳,大叫道,“來人,快來人呀,世子爺病發了!”說著,一邊叫小丫頭按照以往的方子去煎藥,一邊讓柏平去請盧太醫。這次世子爺發病的症狀比往常嚴重了何止一倍兩倍,她擔心以往的藥沒用,便叫人請太醫去了。
藥材都是常日裡備著的,很久就煎了來。盧太醫也到了,給柏懿看了看,只是發作的兇猛了些,因身上的毒性已經驅除了些,倒是沒有大礙。只是柏懿早已昏迷,湯藥還如何喂的下去?
解語正犯難,忽然紫菱走過來,“讓我來吧!”
解語疑惑的看了看她,不怪她懷疑,實在是這景初院裡的人,如今已經實在難對這位不速之客有什麼好感。解語道,“紫菱姑娘有法子?”
紫菱臉紅了紅,踟躇道,“我、我可以……”說著,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咬了咬嘴唇。
眾人頓時了悟她的意思。
紫蘇重重的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紫蘇氣呼呼的背影,解語再也忍耐不住,嚴肅了臉色,“紫菱姑娘,您別怪我說話難聽,如今這檔子麻煩,還不都是您惹出來的?少夫人已經給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