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情,你是知道的,他更不在乎什麼勖家顏面。”
安德魯沉吟半晌,說道:“好吧。大家進入莊園,工作人員全部離開後,我會遮蔽掉莊園的訊號,然後破壞吊橋的作業系統,到時,莊園會暫時成為一座孤島。直至度假例期結束,司機到達,才會重新開放。一個禮拜的時間,足以完成所有要做的事。”
千嵐輕輕握住安德魯的手:“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嗎?”
這是千嵐少有的表現出自己柔弱一面的樣子。
安德魯見之猶憐,將手輕輕搭在她的手上:“相信我,我們一家人,會擁有幸福的生活。”
千嵐把臉貼到安德魯的手上,輕聲道:“我和冒冒,只有你一個真正的親人了。”
安德魯心中升騰起前所未有的使命感。那是一份如石榴酒般芳香醇厚,又略帶苦澀的重量感,澆灌心田。
看著安德魯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樣子,千嵐曾有一瞬間心疼眼前這個滿心滿眼全是自己和孩子的男人。同時也為自己當初跪求父親讓自己嫁給英俊卻傻乎乎的賈寅成的那個決定,甚是欣慰。
“那麼,你打算如何讓其餘人的死亡,看起來是互相殘殺,或者是意外呢?”千嵐枕在安德魯的手上,溫柔地問。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辦好的。”
“可是……”
“千嵐,”安德魯撫摸著愛人的臉頰:“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待到吊橋恢復正常,莊園重見天日的那一刻,你、我、冒冒會以無辜倖存者的姿態,出現在大家面前。”
“你想得不夠周密,”千嵐拂去安德魯的手,起身說:“如果最後剩下的是賈寅成,你將非常難辦。”
“那我就讓賈寅成最早死掉。”安德魯咬緊牙關。
“最早?你就這麼胸有成竹?”安德魯計劃的細節令千嵐有些著急。
“為什麼不能?”剛剛還蜜意情濃的氛圍有了些許嫌隙。
千嵐立刻溫軟下來,重新握住安德魯的手,眼神真摯:“不是不能,我當然相信你能做到,一路走來,要不是你一直站在我這邊,我早就被父兄作為‘商品’賣掉也未可知。只有你能保護我和冒冒。只是,這次必然是萬全之策,否則,我們失去的不僅是遺產和幸福,甚至是自由和生命。
安德魯垂下頭,不情願地嘆了口氣。千嵐的依賴和信任,讓他沒了脾氣。
“你看,這樣好不好……”千嵐坐近了些,和安德魯說起了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