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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個故事:兇手是那個作家6

既然每個人都有可能,劉嘉穎當然也是非搜不可。

雖然是強姦殺人案,但是……沒有留下痕跡不是嗎?又是“死者疑似生前遭受過強姦”,搞不好凶手只是弄了個棒狀物……這年頭什麼變態都有。因此,不能因為尚未破解的案件被定性為強姦殺人案,就預設兇手是個男的。

我看著螢幕。劉嘉穎的筆名是……懸鈴花?與這個創作公寓同名誒,不知道是她蹭熱度還是她爸爸也有贊助這個基金,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還要他爸爸介紹什麼,自己參股的產業,自己的女兒,直接送進來不就得了。可能他們那個世界的人,用的都是商業社會的法則吧,什麼事情都搞得程式感滿滿。我繼續搜尋著關於她的作品和新聞。看起來……她混的也挺一般,有那麼富有的老爹撐著,卻還是隻出版過一本小說,報紙上也未見連載,只在一些非主流雜誌上偶爾發一些短片。

這個傻大姐出國留學都留了些個什麼嘛。

在窗子遮陽棚下躲雨的知更鳥叫了幾聲,使我回過神。想想自己覺得有些可笑,對於劉嘉穎這類人來說,寫作就是隨便玩玩,日後都是要回歸家庭——繼承家族事業的。果然嫉妒令人扭曲,讓我有了打趣她的膽量。

話說回來,說不定這個傢伙有用各種筆名秘密發刊、出書的惡趣味,市面上偶然出現的一本、幾篇低質量文字,只是她掩飾自己的工具而已。她可以不用考慮生計,隨心所欲寫自己想寫的題材和內容,也有大把的脫產時間,所以萬一有些實質上的成就,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大大咧咧的人的外表之下,掩藏著極致黑暗的內心世界……

多麼經典的懸疑小說人設。

下午三點半,我完全沒有寫作的心情,仰躺在床上,興奮不已。

就在這個房子裡,有人是強姦殺人犯誒!看我不把這個人揪出來……

且慢……說不定,說不定這個文字錄入器的主人,只是仿照時事新聞,把自己作為其中的兇手所進行的心理練筆……那就毫無意義了。即便丟了這個東西,也沒什麼影響,只不過是練筆小本子而已,大不了新買一個文字錄入器登入,我手上這個就相當於是一個“宕機”,直到有人再用這個機子創作,否則它就是個廢品。

我心中默默祈禱,請讓這部錄入器的主人,是現在正在這所房子裡的人吧。

正當我再次拿出抽屜裡的記錄器,想繼續檢視上面的內容時,響起了敲門聲。

我緊忙把錄入器塞到枕頭下面。

“門沒鎖!”我對著門大聲道。

“那我我進來了哦。”是妃奈的聲音。

她果然不是敷衍我,說回來還真回來了。

她很懂地把門帶上了,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樣,輕聲問:“羅作家,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我報以感激的微笑:“那個,上午九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有哪位作家在客廳出現過嗎?”

“哦……”她很努力地回憶著:“說實話這個我也不是很確定啦,啊,是不全面,主要是您說的這個時間段我並不是一直呆在客廳,或能時刻關注到客廳的動靜的。”

“不全面?也就是你曾見到過有人出現咯?”我興奮道。

妃奈好像有些遲疑。

考慮可持續探索,我沒有繼續強迫她回答,只說:“沒關係,如果確實為難,就不必說了,我只是那段時間丟了點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有人經過客廳,誤拿了。”

哈哈,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啊,那可不是小事情,您丟了什麼?”妃奈大驚失色。

“不用那麼緊張啦,只是一支用習慣了的筆而已,而且我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落在客廳了。”

該死,撒了一個慌就要繼續撒連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