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收了頭蓋骨,有些虛弱地倚上軍醫的身子,嘴邊漾起一個微笑,“我是拉在人世間的審判者,凡背信棄義者終將在太陽神的國度受到審判,濁者降於冥府,清者回歸拉的殿堂。”阿拉貢雖然是名出色的武者,精神強度卻不甚高,加上張傑偷偷在背後做起催眠暗示,他很快就相信了圖坦卡蒙的說辭,將此事揭過不提,帶領眾人以最快速度乘船向米納斯提利斯而去……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登船之後王俠終於找到機會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程嘯哭喪著一張臉道:“我彷彿陷入了溫柔鄉中,四周都是美女在我身邊晃過來晃過去的。你不知道啊,當時好多絕色美女在我身邊,媽媽的,比那些世界小姐,中國小姐美上了無數倍——可惜相對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童顏□這一類。”趁著圖坦卡蒙在艙內休息,他蹲在船頭同偵察兵和其他人如是說——幸好趙櫻空不在附近,否則這時仍在拜著抓捏動作的一雙手難說保不保得住。
“我大概明白了,你是喜歡童顏和□之間那種相對不協調的失衡美感。”辛梓點了點頭,“而且你並不是真心想追求趙櫻空,只是在享受口頭快感的同時娛樂大眾罷了。”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法老已經離開了船艙,正在不遠處凝神細聽,為了軍醫好,她順嘴多說了幾句。
“什麼娛樂大眾啊!你當我是相聲演員嗎?”程嘯氣哼哼地皺了皺鼻子,片刻之後彷彿想起了什麼東西,獻寶一樣地拿出一條兩厘米長、五色斑斕的小毛蟲。“這是我兌換了《五毒寶典》研製出來的‘乾柴烈火蠱’。”一抹賊賊的微笑出現在他嘴邊,“在主神空間的時候齊騰一已經好心幫我試過了,你要不要?就連性冷淡也能百分百治癒喔,只要讓大——那個人吃下去就好了!”程嘯小心地看了幾步開外正在釣魚的上司一眼,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壓低了嗓音。
“——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幸好小圓子這時候正在和萊戈拉斯他們在另一側看風景沒有被汙染,不然辛梓一定會好好教訓這傢伙一回。
“我倒是想自己試試效果,”軍醫大大嘆了口氣,“可是不管什麼東西都會被我的血液自動溶解。”他撓了撓頭,作出一副果然很苦惱的模樣。
“這樣啊——其實很簡單啊。”辛梓碰了碰自己的耳垂,拈出一枚金針,迎風一晃化為三縷金光在指間閃亮,再輕輕一抖,統統沒入程嘯體內。“我暫時壓住了你的血毒,可以持續六個時辰,請隨便試。”
“哎?這——”程嘯正要詢問詳情,突然臉色大變——原來面前的少女已經趁他說話的當兒將那毛蟲輕輕彈入他口中——馬上捂住嘴巴發出幾聲嗚咽,眼珠子骨碌碌地往四周瞧去,似乎想找根救命稻草抓著,發現圖坦卡蒙正好站在身後不遠處時更是瘋狂地眨了幾下眼睛,匆匆往船尾急跑,健步如飛。
“這——樣——不太好吧?”王俠的眉毛向上劇烈跳動了幾下,有些猶疑地看著面前的少女,不自然地咳了兩聲。
“從這裡到米納斯提利斯有一天一夜的水程,即使發生了什麼到時候應該也能恢復到最佳作戰狀態。”一直在聽著的楚軒拉上一條銀色鱒魚,朝甲板上的另外兩人點了點頭。王俠馬上捧起一本玄幻小說,假裝看得很入神;辛梓則高高興興地跳過去在大校耳邊悄悄說,“其實我只是壓抑了他一部分的血毒,那蠱吃進去以後還是會馬上溶化,起不了什麼作用的——畢竟和金蠶不是一個層次。”
……面對幽靈的這一方是微驚無險,此時剛鐸守軍卻有些招架不住,雖然博羅米爾平安回去之後攝政王很輕易就接納了兒子的建議點燃烽火,遙遠的羅翰援軍與其他地區集結的軍隊卻趕不上獸人們的進攻速度。河口的要塞在第一天便已經失守,十萬獸人精兵很快就推進到城下,帶了無數投石器之類的攻城用具,三隻剩餘的戒靈乘著亞龍在空中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