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的時候,只不過是為中華抵禦了一次來自梅國的國家駭客組織進攻而已。”
夏言的思路相當清晰:“從這點上看來,如果這位白曉只不過做下了一些小小的罪惡,國家是絕對不會追究她責任的。當然,如果她叛國通敵,那麼不管怎麼說,她也是絕對不敢回到中華來開辦自己的公司和企業的。”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大家都點了點頭,明白了夏言的意思。
就算這位白曉沒有任何的家族勢力,單憑她研發出能量源這個儀器的創舉,不管她做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國家都會宣佈她無罪;但是如果白曉有著通敵叛國的罪行,那麼不管她發明了什麼東西,中華的當政領導人都不會讓她在中華立足,更不可能讓她創辦公司和企業。
這也就是說,白曉使用另外一個戶口的原因,絕對不會是因為她曾經犯下過什麼罪行。
夏言的話,大家當然是相信的。
作為方方堃的外孫女兒。她對於政治局面上的一些東西,當然是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了解。
陳勇滿意的看了看夏言。用手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髮,柔聲道:“事實上,言言說的已經十分的接近事實真相了。”
“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陳勇慢慢的說道:“這位白曉在一個月以前回國,然後酷愛旅遊的她,在回國之後的第三天就去到裡江旅遊,但是不巧的是,她因為貪戀江邊的美景,居然和她們的旅遊團走散了。更加糟糕的是。她居然誤入了一座荒山……”
陳勇把先前自己聽到過的故事講了一遍。
眾人皆是唏噓不已,都在為白曉的運氣感到詫異,也為另外一名白曉的死亡無意間救助了這位白曉而感覺道驚奇。
“所以。”陳勇有點開心的說道:“我們和國家的情報機構無法打探到這位白曉的真實身份,是很正常的,因為這位白曉,已經在一個月以前去世了。而現在這位開公司的白曉,才是被救助的那個——我們透過已經去世。並且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親人,也沒有念過書的白曉身上去調查,當然得到的都是一張白紙。”
陳勇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找到這位興中能源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白曉小姐的真實身份——而且,我們目前有兩條線索。第一。她叫做白曉,或者她的名字應該和白曉發音很類似,要不然,她不會冒用這樣一個名稱的;第二,她剛從國外回國不到一個月。”
夏言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家裡面只能是自己去做——因為,有能力調動國安部的偵查員的人,只有她一個。
“我馬上給國安部那邊給個電話。”夏言輕笑著說道:“讓他們調查一下。”
這幾個月以來,夏言常常都是在笑。
和劉芸、黃靜一樣,她們原本都不是十分喜歡笑的女人,但是在這幾個月與陳勇的共同相處當中,她們都已經習慣了讓笑容經常自然而然的浮現在嘴角。
因為她們的確感受到幸福。
確確實實、真真切切的幸福。
有人說過,幸福的來源有很多。比如物質生活得到了滿足,人就會感覺幸福。同樣,精神生活得到了滿足的時候,人也會感覺到幸福。
甚至,有的時候,就連吃飯的時候,覺得菜的味道很不錯,人們也會感覺幸福。
但是,每一種幸福都會有它存在的對比因素。
如果因為物質生活得到了滿足而感覺到幸福,那麼在之前,這個人的物質生活必定貧困、潦倒。
如果是因為精神生活得到了滿足而感到幸福,那麼在這之前,這個人的精神生活必定是貧瘠無趣的。
如果是因為吃飯的時候吃到了一塊好吃的肉而感覺到幸福,那麼,這個人在之前,一定是很少吃到好吃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