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笑了笑:“很多方面都令人佩服。”
黃靜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原本一幅西方貴婦矜持的模樣立刻變得十分的生動起來:“是啊,我們都很喜歡他的任何一個方面的能力。”
劉芸做了個總結:“其實,我們都是很樂意分享這樣的樂趣,只不過,倒是不知道白小姐會不會有這樣的福氣?”
幾個女人一唱一和,倒把白曉嗆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眉頭稍稍的皺了皺,想了想,憋出一句話來:“我有沒有這樣的福氣,不是由你們說了算。”
說出這句話,她的臉蛋顯然紅了,雖然面紗擋住了絕大部分的臉蛋,但是在面紗之外暴露出來的額頭以及耳根,卻是已經明顯的白裡透紅了起來。
陳勇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感慨萬千——果然,有幾位賢內助的幫助,自己居然也能在白曉面前佔到那麼一點點小便宜。
這不,白曉已經被三個女人忽悠到說出了“我有沒有這樣的福氣,不是由你們說了算”這樣的話。
白曉有沒有這樣的福氣,自然不是由三女說了算——這事兒,肯定得陳勇做主。哈哈。
“這件事情我們自然說了不算。”劉芸笑得花枝亂墜,她的想法和陳勇一樣,她捧住自己的肚子道:“肯定得我家老公看得上你,那才作數。”
白曉更加的無語起來,她突然岔開話題道:“今天天氣很不錯。呵呵呵。”
今天的天氣的確不錯,陽光明媚,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陽光味道,在這連日的冬雨之中,真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日子。
“天氣的確不錯。”陳勇笑了起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突然之間變得很不錯:“不過,我們應該談一談附加賭約的事情了。”
附加賭約,就是不管誰輸誰贏,白曉都必須揭下面紗,讓陳勇一睹面紗下那神秘的面孔。
“沒問題。”白曉正想轉移話題。正好藉著陳勇的話下臺:“不過,我說過。我要在皎潔的月光之下,為你跳上那麼一支舞蹈,同時脫下面紗。”
“跳舞脫面紗?”黃靜嘀咕道:“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跳舞脫面紗,的確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就好像。
跳舞脫衣服一般。
夏言沒忍住,噗呲兒笑了出來:“那不就叫做脫紗舞?”
黃靜恍然大悟:“難怪聽起來怪怪的——這個舞蹈。應該和脫衣舞有很大的關係吧?”
白曉是一個很有涵養的女人,但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禁不住抓狂了:“什麼脫衣舞?我只不過是在跳舞的時候,脫下面紗罷了——夏蟲不可語冰!”
“呵呵。”劉芸見情況不妙,連忙打圓場道:“不管怎麼樣,反正今晚我們都有眼福了,能夠看到我們的全球首富白曉女士為大家跳舞——單就這一點。就足以讓大家喝點小酒,慶祝一下。”
陳勇的幾個女人雖然都很優秀,但是單從智商來看,劉芸無疑是幾個女人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
她知道,目前來說,陳勇只不過是白曉旗下公司裡的一個股東而已。
如果白曉願意,她完全可以給陳勇安排工作,然後再給陳勇小鞋穿的。
而這個情況,顯然是劉芸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現在的劉芸,對於財富的追求已經遠遠不如認識陳勇以前那般的強烈。
劉芸現在的個人資產。也已經是世界排名第三,僅次於陳勇以及白曉而已,在現在這個時候,錢財對她來說,同樣也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現在的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海邊建一棟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這也是她主動站出來給白曉圓場的原因。
既然劉芸提議喝點酒,自然會有僕人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