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昭貴妃和皇上的深情厚誼在前,想必四阿哥和她也能琴瑟和鳴!
瑪祿絲毫不知自己和康熙之間的表演變成了瓜爾佳氏一顆芳心淪陷在四阿哥身上的原因,一桌子人各懷心思的吃完了這頓飯,看著康熙受了四阿哥的三跪九叩、瓜爾佳福晉的六肅三跪三拜,又親自受了皇子的二跪六叩、福晉的四肅二跪二拜,這規矩上的事才算告一段落。
康熙見瓜爾佳氏應對自如、分寸得當,心裡暗暗嘆息太子真是倔強。
雖然瓜爾佳氏長得略普通了些,但她看著就是端莊大氣,言行舉止更有一國之母應當有的風範和氣度,怎麼太子偏偏就不喜歡?最後這樣賢良的女子與太子無緣,反倒讓四阿哥得了去。
娶妻娶賢,只要找了一個好的主母,情感上的慰藉或是對容貌的賞玩之求,儘可在妾室身上予以滿足。
瑪祿正在和瓜爾佳氏閒話,說些四阿哥的習慣,甚至興致勃勃地要帶她去看四阿哥小的時候用過的東西和住過的地方,把四阿哥羞窘不已,耳根通紅,連連擺手告辭,說要帶著瓜爾佳氏去看看溫憲。
這時白茜來報,毓慶宮那邊送了一份禮物來,恭賀四阿哥新婚之喜。
四阿哥目光先在白茜身上輕輕一掃,繼而又看向白芙,見白芙低著頭不說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雖然說通報這個訊息也很正常,斷不會如此不識時務,在皇阿瑪尚在之時,特意為太子前來表功。
等皇阿瑪走了,再和額娘說,不行嗎?所以四阿哥算是記住了這個白茜,又想提醒白芙,這個新來的丫頭沒調教好,哪知道白芙低著頭,不敢回應。
康熙聞得此事,卻龍顏大悅,撫掌笑道:“太子有心了,這也是兄弟和睦的表率。”
在康熙看來,太子此舉,意味著他已然幡然醒悟,有意與兄弟們化解嫌隙,重修舊好。大喜的康熙竟當即下令厚賞太子,其賞賜之豐厚,令人側目。瓜爾佳氏見此情形,心中亦是暗暗咋舌,對宮裡頭微妙複雜的關係又多了幾分猜測。
瑪祿心裡卻覺得不對,有這樣的理由,太子焉能不來永和宮親自看她?如此想著,瑪祿面上不動聲色,三言兩語打發走四阿哥和瓜爾佳氏,讓她們好好休息,又坐下套康熙的話。
果然,康熙樂呵呵地笑著罵太子:“昨日朕給太子放了一天的假,原以為他會出宮去四阿哥府上看看,畢竟兄弟新婚,於情於理都該有所表示。”
“誰知道一出去,這小子就消失不見了,蹤跡全無,讓侍衛們好找。也不知道到哪裡去野了,差點沒趕上宮門落鑰,朕正在罰他抄書呢。”
瑪祿心中一緊,面上卻仍帶著笑意,輕聲說道:“太子平日身處宮中,諸多規矩禮儀束縛,難得出宮一趟,許是貪玩了些。不過年輕人嘛,偶爾有些任性之舉,亦屬尋常。皇上也不要過於苛責了。”
康熙微微搖頭,嘆道:“他身為太子,自當以身作則,行事豈能如此肆意妄為?朕對他期望頗高,只盼他能早日明白朕的苦心。況且他此番行徑甚是怪異,無論朕如何問詢,他都緘口不言,死活不肯告訴朕他究竟去了哪裡。朕心中難免憂慮,若是他真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沾染了不良習性。。。”
見康熙越想越生氣,瑪祿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若是皇上一點秘密和空間都不留給太子,那五十大壽的時候又何來驚喜呢?”
康熙目光落在素來與太子關係頗為親近的瑪祿身上,腦海中念頭一轉,頓時仿靈光一閃,若有所悟:“所以你知道太子去哪兒了?”
瑪祿展顏一笑:“臣妾可不知道,臣妾只知道皇上五十大壽即將來臨,臣妾自己自己心心念唸的就是這件事。將心比心,太子對皇上一片孝心,說不定此刻便去為籌備皇上的壽誕而忙碌奔走了。皇上若是一味執著追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