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活該!如果你病毒細菌過給了我女兒,我饒不了你!”
語畢,轉身便走。
“景延……我的鞋。”
她的一隻高跟鞋掉在了他床上。
幾秒後,一隻鞋飛了過來。
門‘砰’的關上。
蘇禾想不明白鬱景延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不過她沒精力想,她最近太疲倦了,就想睡覺。這個晚上她連澡都沒洗便睡覺了。
或許因為嘴裡含著顆冰糖的吧,這個夜蘇禾睡的很甜。
而另一端,鬱景延卻在盥洗室內洗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浴。
一邊衝冷水,他一邊隻手握拳狠狠砸在牆壁上:“鬱景延!你混蛋!
混蛋!
混蛋!
鬱景延,你能對得起蘇蓁嗎?
你怎麼不去死!”
盥洗室的牆上,一道道鮮紅的血水流淌下來。
翌日
蘇禾和鬱米起來時,鬱景延已經離家,鬱米很失望的看著蘇禾:“爸爸沒有吃早飯就出門了。”
蘇禾沒好氣的看著鬱米:“就知道心疼你爹的!”
鬱米轉著兩烏溜溜的大眼睛:“其實,我疼小姨更多一點。”
蘇禾‘噗呲’笑了:“小東西就你嘴甜。小姨跟你說,你奶奶那邊週末舉辦宴會,所以這幾天你爸會很忙。鬱米要理解爸爸,知道嗎?”
“知道啦小姨!”鬱米點點頭,又笑嘻嘻的覆在小姨耳邊說道:“其實鬱米有小姨陪著,不怎麼想爸爸的,可是鬱米擔心小姨想爸爸啊。”
蘇禾的臉上立即舒展了笑容:“鬱米真乖。”
怪不得人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
鬱米跟蘇禾拉鉤:“小姨,你答應我的,奶奶家宴會那天,你會給我驚喜。”
“一定!”蘇禾點頭。
週末的宴會轉眼就到,清晨,鬱景延帶著鬱米一起回了老宅,僅留蘇禾在家,正在刷碗的田姐看到這一幕,心中不免酸楚:“太太……”
“沒事田姐。這樣我更自由呢。田姐今天您一個在家就多休息,我今天出門逛街,也不在家吃。”蘇禾對田姐說。
“太太,您玩的開心點。”
“嗯。”
出了門,蘇禾直奔那家外聘酒店,早早穿上工作服,和其它服務員一起坐車去了鬱家老宅。
位於半山腰的鬱家老宅的恢弘氣派,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別的不說,光是老宅外的那一處停車坪,都足夠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酒店的車停到草坪上,蘇禾跟著一群服務員往老宅內走,剛一進門,她便看到站在門口,被一群人簇擁著的,猶如王者一般的男人。
那男人,正是她的丈夫,鬱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