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昨天剛剛和她那般親密過,可這個下午,在家裡只有他和她時,兩個人依然狂放到昏天黑地,狂放到不知歲月幾何。
到底是沒有男人體力好,一個多小時的折騰,鬱景延幾乎是把蘇禾渾身的力氣都耗盡了,到最後,蘇禾連眼皮也懶得再睜開了。
她熱了一身汗,窩在男人的身下,細微的喘息著。
男人垂眸看著女人。
女人的髮絲凌亂不堪,帶著半溼的水霧胡亂的披散在肩頭,有碎髮還垂在他胸前,她呼吸起伏間,前面的部位有節湊的擦蹭著他古銅色的緊實肌膚。
男人將她整個人控制在自己一方天地中,俯身垂眸,居高臨下問她:“說!是我猛烈,還是他猛烈!還有他!”
啊?
蘇禾一臉懵。
“哪……哪個他和哪個他?”
“你和我結婚之前的那個就不提了!我既然娶了你,就不會再追究你之前和誰好過,又和誰生了私生子,那都是你的私事!而現在,我的力氣,比他又如何?”男人的語分明是孩子氣般的爭強好勝心裡。
“比他?”蘇禾哭笑不得。
景延所謂的先前那個,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的存在。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私生子,可他並不知道,她的私生子就是鬱米啊。
然而,蘇禾始終都不能對景延說出真相。
而現在那個他,又是誰?
她根本不和外界交際,哪裡又來的他?
“盛天澤!”男人沒好氣的說。
蘇禾:“……”
終於明白了。
直到這一刻,蘇禾才明白景延今天氣吼吼的真正原因了。
你是在吃醋麼,景延?
她本來想這樣問男人,但是話到嘴邊,她又使了個壞心眼子。
她抬眸,用能把他氣死挺的語氣逗他:“景延,現在是一夫一妻制誒,就算古代不是一夫一妻制,也是男的妻妾成群,女的只能嫁一個誒,我又哪兒知道盛天澤的力氣大不大?難道,你想讓和你們男人一樣,實施一妻多夫制?”
鬱景延:“……”
明明是她有錯,明明是他在質問她,怎麼到最後就被她繞進去,又被活生生套牢了呢!
他氣的一句話不說,只無比強悍的將她分開。
這一次,兩個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使彼此貼合的更近,更緊密,更難以剝離。
情濃過後,便歸於平靜。
鬱景延看著懷中的女人,眼眸沉了又沉。
到底是她的手段太高明瞭?
還是鬱景延你天性是個劣根性的渣男,天性就喜新厭舊,天性就甘願被她套死在手中?
鬱景延!
你他媽就是個混賬!
混蛋!
1永世不得超生!
你今生今世就該窮死餓死!
你所有的財產都不配擁有半分,你每賺一分錢,都要歸屬蘇蓁所有。
如此,仍舊不能彌補牢獄之災的蘇蓁,以及她失去親生女兒的痛苦。
鬱景延,你和蘇禾都是要下入十八層地獄的,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們都是罪人!”鬱景延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狠狠的說到。
半睡半醒的蘇禾慵懶的問道:“景延你說什麼?”
“滾!”
蘇禾:“……”
隔了半晌,她淡淡含笑:“好。”
然後,起身走了。
走的是那樣瀟灑和乾脆。
她剛到自己的臥室穿戴齊整,田姐牽著鬱米進家門了。
蘇禾心道,好險!
差一點鬱米就看到她狼狽放蕩又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