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的懶女人的?”
鬱景延:“……”
“四年了,太太沒有一天不工作的。”
田姐欣慰又心酸的說:“我從來沒有看到哪一個豪門闊太太,能像太太這般勤儉節約,能像太太這般自力更生的,我們保姆也有圈子,我那些保姆姐妹,有好幾個都是給闊太太家當職。
她們的太太,一個包拎出來都要好大幾十萬。
可您什麼時候見過太太,有超過一萬塊錢的包?”
鬱景延:“……”
“上個月,太太因為得罪了頂頭上司,被上司辭退了,這一個月以來,她幾乎天天出門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了在商場裡給人銷售員的工作,太太開心的跟什麼似的,每天回到家腳後跟都站腫了,她卻特別開心,結果就這麼一份工作,也被鬱家老宅的資深家傭,把她的工作給撬掉了。
太太只能去送外賣。
如果她不送外賣,身上連點零花錢,都沒有!
偏偏您還讓她給您舉辦生日會。
您讓她去哪裡弄錢,給您辦生日會?
那天……”
說到這裡,田姐哭的泣不成聲:“那天給你做生日宴,她居然騎電瓶車跑了半小時的路程,去一家大型農貿市場買土豆。
就因為那裡的土豆,是一毛九分錢一斤。
先生,就是一個普通家庭,也沒哪個女人生活的像太太這樣緊吧。
太太她……
先生,您要實在看著太太噁心,就別把她留在身邊了,就當您行行好,看在她無條件給您帶了四年孩子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吧?”
說完,田姐便離開了。
她要回收拾收拾,和太太一起離開這個家。
她鄉下有房子,實在不行,叫太太住在她那裡,以後她負責賺錢養活太太。
鬱景延一個人愣怔在客廳足足五分鐘,這才想起什麼似的,移步來到蘇禾的臥房。
臥房內,蘇禾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了。
一個很小的拉桿箱。
竟然也沒有裝滿。
皮箱是敞開著的。
見鬱景延景走過來,蘇禾一如往常那般,平和嫻靜的抬頭看著他,淡淡淺笑:“景延,我淨身出戶,財產方面你無需擔憂。”
然後她將自己的拉桿箱往前推一推:“你檢查一下吧,人常說親兄弟明算賬,我們先小人後君子,省的等我走了,你們家再懷疑我偷拿了這個,偷拿了那個的。給,看一下就放心了……”
她抬著頭,心境淡然的看著他。
只等他檢查她的箱子。
他的心,像被萬劍齊射了一般,痛的走路都抬不步來。
男人沉重的走到她跟前,將拉桿箱往旁邊一踢,再一個彎腰便將她抱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蘇禾下意識的對鬱景延拳打腳踢,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