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那手握狼牙棒的青臉漢子不由狠笑一聲,口鼻間直噴著白氣:“我道古文全和顏灝哪來的膽子,居然還敢同我們對待了這一陣,原來兩個雜碎是找著幫手啦,看模樣尚挺強的哩!”
魚鱗紫金刀倒貼臂時,這位大鬍子突目瞪眼的咆哮:“站過來,通通排在一起,爺們沒這麼多閒功夫,個個監守!”
君不悔愣了愣,期期艾艾的用右手拇指頭點了點自己:“老哥是在叫我?”
大鬍子不耐煩的嗆喝:
“你們兩個,除了你還有你身邊那個雌兒,你們過來和古文全顏灝站在一堆,別他奶奶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出歪點子!”
君不悔趕忙分辯:
“這位老哥,恐怕你是弄錯了,我與我們……呃,我們家小姐是躲到這片小廟裡避風雪來的,與這姓古的姓顏的根本不相識,我們先來,他二位後到,如此而已,連話都還沒講上三句,老哥你怎作興把我們同他二人當成一夥?”
大鬍子滿面狐疑的瞪著君不悔,目光掃過管瑤仙臉上,又停留在古文全、顏灝那兩張走了原樣的盤兒間:“說實話,這一男一女是你們的什麼人?黨羽、幫手,還是同夥?”
顏灝剛要開口,古文全已塌下肩腰,居然還扮出一副諂笑:“郭品三郭六哥,先時辰光倉促,沒來得及向六哥你請安,這一打轉卻又碰上頭啦;回六哥的話,我兄弟有什麼事瞞得住你的法眼?呵呵,你怎麼猜測,就是怎麼個對,你說他們是什麼人,便算是什麼人吧!”
聽得這一番回答,君不悔、管瑤仙兩個是大出意外,相顧驚怒,那顏灝也是滿頭霧水,不明白古文全在弄什麼玄虛,大鬍子郭品三不禁冷笑連連,厲烈的叱叫:“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窩子貨,卻猶在那裡故作姿態,矯言偽飾,他奶奶竟想瞞混於我?滾過來,一個一個給我靠牆站好,等候我們當家的發落!”
君不悔又急又氣的叫了起來:
“老哥,老哥,你且聽我說,我們的確不認識這兩個人,今日以前,從未見過,他為什麼要胡扯這一番曖昧之言,我們雖不清楚,但此人存心不正卻毫無疑問,老哥你要明查審斷,千萬別上了他的圈套……”暴笑如雷,郭品三濃眉斜豎,唇翻獠牙:“住口,不知死活的東西,尚敢強詞狡辯?我郭老六目光如炬,洞察秋毫,什麼邪魔鬼祟、奸計詭謀騙得過我?你這點幼稚把戲更是不值一曬,快給我靠牆站好,六爺沒那多精神與你窮耗!”
悄悄扯了扯君不悔衣角,管瑤仙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與古文全、顏灝靠攏成一排。
自鼻孔中哼了一聲,郭品三提高嗓門:
“裴錦,請當家的來,就說一干賊虜已就範,單候著當家的審問處置!”
那使三尖兩刃刀的仁兄回應著轉身離去,郭品三揚臉挺頸,躊躕自得的開始踱起方步來,形態問真當是吃穩贏定了。
君不悔憋了一肚皮醃贊氣,直拿眼狠瞪古文全,這算他孃的哪一門子呢?三竿子撈不著,八鞭子打不著的事,糊里糊塗就沾上身來,如今更變成了“賊虜”,他姓君的可是偷誰搶誰啦?這“賊虜”兩個字,再怎麼按也不該按到他頭上啊!
古文全裝做不曾看到君不悔的怒色,僵著一張血斑斑的胖臉半聲不吭,天知道他那腦袋瓜裡又在轉著什麼鬼花樣?
於是,一聲沉咳響自廟外,好魁梧的一條漢子大步走了進來;這漢子生就一副虎背熊腰的身架,國字面膛上毫無表情,只是右邊的頰肉在習慣性的隱隱痙動,每一痙動之下,牽扯到他的右眼泡囊,也跟著不停的抽跳。
一見這大漢步入,郭品三趕緊迎上,邊笑荷荷的道:“當家的,這一次我們是連頭帶尾撈個滿網,除了古文全與顏灝兩個罪魁禍首,外加他一雙同黨,都叫我們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