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能守得住自己的道德底線的學弟學妹。你說,你都這麼高尚了,我那還敢給你找個小姑娘呀!”
“我說過這些話麼?”
“別耍賴!要不是我攔著,你這些裝逼行為早就被髮到群裡了。”
“好吧,就算我說過,但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我這不是裝逼,是發自內心的吶喊。”
陳光明一怔,從床上翻身而下:“那炮哥你接著吶喊吧,我去那啥一下,不影響你了……”
一轉身,陳光明鑽進了洗手間,接著便傳來了掀馬桶蓋的聲音。
“捐個基金,專門獎勵那些還能堅守道德底線的學弟學妹……”朱小君躺在床上點了根菸:“我特麼也太睿智了,怎麼能想到這麼牛逼的廣告策略呢?”
捐這麼一個基金,要是玩虛的話,可以只把牛逼吹出來,然後做個殼子往那一放便夠了,前後花不了幾萬塊錢,而名聲卻打出來了。就算不玩虛的玩實的,這一把手掏出來的幾百萬也只相當於從左口袋轉移到右口袋而已,因為這基金該怎麼用,該將給誰,還不都是基金的所有者說了算。
而省城醫學院每年畢業數千名本科,碩士加博士也有近千名,從中選擇一些跟自己業務有關聯的人做點務虛手段……草,這比直接請吃飯送賄金要划算的多呀!
一支菸抽完,朱小君打定了主意,衝著洗手間的方向喊道:“陳老五,你丫死在馬桶上了?趕緊的。”
陳老五應了聲,連忙衝了馬桶出了洗手間:“炮哥,你要用?沒事,我開了抽風機。”
朱小君皺了下眉頭:“跟你說個事,那個基金的事情,你抽個時間去跟學校聯絡一下,儘快落實下來好了。”
“靠,你真要做這個冤大頭?”
朱小君點了點頭:“做肯定是要做,但絕對不是冤大頭。我們是母校培養出來的,沒有母校的培養,就沒有我們的今天,回饋母校,是我們這些當年的莘莘學子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冤大頭呢?”
陳光明有點發傻了。
“這種事,學校那邊應該是拍著巴掌表示歡迎,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基金的管理問題。”朱小君沒理會陳光明,接著吩咐道:“你去跟他們談的時候,應該很巧妙地去引導他們,實在不行,就要求學校委派姜老大來做代表參與基金的管理。”
“姜北海?”
朱小君點了點頭:“除了他,還有誰能被老子叫一聲姜老大?”
“這逼昨天聚會都沒來。”
“靠,那是姜老大看不慣你裝逼。”
“我怎麼覺得他是對你有意見呢?”
“靠,陳老五,你這是在挑撥離間麼?你丫選的聚會日子剛好是人家姜老大出差的日子,丫的,要不是老子力勸,姜老大不耽誤把你的小弟弟給切了餵狗。”
“錯!就姜老大那摳門樣,他肯定捨不得餵狗,一定是拿來下酒。”
朱小君被噎地直翻白眼。
安排完了這件事,朱小君習慣性地拿起手機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新資訊或是漏接電話,拿起一看,發現手機居然沒電了。
“陳老五,就你這副熊樣,少腦子啊,老子手機沒電了,也不知道給充上?”
陳光明苦笑回道:“昨天光顧著伺候你了,我的包都忘在宴會廳中,哪來的充電器啊!”
朱小君哀嘆一聲:“我的哥,這是酒店,你就不知道給總檯打個電話讓他們送一個上來?”
陳光明一拍腦門:“對喔,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趕緊打了個電話,沒多會,服務員便送來了一個充電器。
充上了電,開了機,頓時,一大堆短息提示,一大堆微信提示,還有那一大堆未接電話提示,鋪面而來。
“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