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彭州到申海,高速公路的路程大約七百多公里,加上中間在休息區花了半個多小時吃飯休息,路上也不過就用了七個小時多一點而已。
但是,進了申海城之後,陳東便傻了眼了,朱小君按照導航提示,給陳東指著路線,可是,申海的道路實在是複雜,三指兩指,不單把陳東給指揮暈乎了,就連朱小君也是分不清東西南北。好在車上還有個秦璐,她接過陳東的車鑰匙,連蒙代闖,終於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死衚衕中。
後來還是宮琳開著車找到了他們,並引領著他們來到了住所所在的小區。
早晨八點鐘從彭州出發,等到了住所安頓下來後,已經是晚上快七點鐘了。將近十一個小時的折騰,就算是秦璐那種身子板,也有些吃不消了。
宮琳只好取消了為朱小君準備的接風宴,改為叫外賣來應付飢腸轆轆的肚子。
填飽了肚皮,秦璐恢復了部分精力,於是便吵吵著要去看申海的外灘夜景,朱小君拗不過,只得答應了。
四個人,兩輛車,朱小君剛拉開了宮琳的那輛瑪莎拉蒂的車門,秦璐便刺溜鑽進了車中,然後指了指賓士。
朱小君嘆了口氣,只得放棄了宮琳和瑪莎拉蒂。
待朱小君上了陳東駕駛的賓士suv的時候,秦璐的臉上洋溢位了一股勝利的神情。
或許秦璐是無意,又或許她就是存心,但秦璐總之是歪曲了朱小君的目的。
朱小君只是想趁著路上的這段時間,跟宮琳聊聊唐武的事情。
宮琳和唐武是親姐弟的這件事,宮琳不想被人知曉,那麼朱小君就必須要避開秦璐。
外灘雖美,但人滿為患。
想拍張照片,選好了背景,擺好了姿勢,可就是無法按下快門,因為來往的人實在太多,鏡頭總是在被影響的狀態中。
想上個遊輪,拿出了錢夾,買好了船票,可就是無法登上游輪,因為排隊的人實在太多,售票處只管收錢賣票,根本不管遊輪的接受能力。
秦璐的興致以每分鐘百分之五的速度在下降,不到二十來分鐘,便不耐煩了,吵著要回去,說還不如找個吃宵夜的店去喝酒哩。
朱小君對喝酒的提議是斷然拒絕,因為明天是他到p&;g製藥上班的第一天,他可不想因為喝酒而影響了他的狀態。
宮琳也緊接著表態說,明天一早,唐氏總部有個很重要的會要參加,所以也不能熬夜喝酒。
秦璐無奈,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陳東。
可陳東傻傻地,只顧著跟著朱小君的身後,哪裡能弄得懂璐姐姐的意圖啊!
玩是玩不下去了,酒看來也是喝不成了,那麼能做的,就是回家睡覺。
宮琳準備先把朱小君他們帶回去,然後再開車回自己的住所,但朱小君卻拍著陳東的肩膀,很有自信地說道:“咱們東東絕對可以做得到原路返回,宮琳,時間不早了,你就直接回去吧!”
陳東信心滿滿地點著頭,附和著朱小君的話語。
和宮琳分了手,朱小君三個由陳東開著車順利地回到了住所,下了車,剛走到單元門口,就看見了可憐巴巴的陳光明。
陳光明一見到朱小君,就像是走散了的兒童見到了父母親人一樣,雙眼含著熱淚撲了上來。
“炮哥,你總算回來了,你要是不回來了,我這一夜該怎麼過啊!”
朱小君伸手擋住了陳光明的擁抱:“你這是怎麼啦?怎麼跟從越南跑回來的難民似的呢?”
陳光明一聲長嘆:“我……被偷了,現在是身無分文。”
朱小君打量了一下陳光明,禁不住笑了:“被偷?你的意思是說你連身上的外套都被偷了?”
陳光明撓了撓後腦勺,說了實話:“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