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人們失望。
當狼狽鳴金的匈奴將領,帶著焦黑的鬚髮撤回本陣的時候。塞婭依然不動聲色的與近侍說著什麼。不過很顯然,秦雷可不管塞婭又有什麼暗渡陳倉的好計謀。
憑著他那張罵死人不償命的大嘴,秦雷帶頭與牧民們一起對著山下的匈奴人開始了“罵戰”!此時,就連個別頗好鬥嘴的女性牧民們,也無一不在一邊掩口捂腹。
看來這位“國君請來的造師,還真是個文武全才嘛!要不,怎麼連匈奴人是山中大馬猴變得。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不過,看著赤膊上身抱著木樁的秦雷。也沒有人會相信他不是從大馬猴變出來的了,何況這個聲若巨雷的傢伙還的的確確,滿身長著黑又密的汗毛!
正當秦雷指揮眾人,與接連發起衝鋒的匈奴傷兵僵持不下時。三面環水的溪流邊上,一隊隊悄悄趟過淺水的匈奴人,漸漸出現在坡底一處隱秘的視覺死角。
“好,來的太好了!”撲通一聲,狂拍大腿忘記抱住木樁的秦雷,結結實實的用他那口巨臭的大嘴親吻在滿布青草的地上。
當他昂著那張青紫色的肨臉再次攀上木樁時,四面的匈奴人也彷彿約定好了般,同時發起了衝鋒!“斜坡上注意,給我算好射程揍他個狼*的!其他三面,準備好,等會兒烤肉啦!”
到底還是嗓門決定資訊的傳輸啊!在這個通訊基本全憑吼的年代,秦雷那巨雷般的嗓門終於有了,最恰當的用武之地了!
斜坡上丟掉盔甲的匈奴人,成片成片倒在雙倍射程也能射穿三層皮甲的弓箭下。他們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一道道歡叫著貫穿過前面戰友,又再次從自己身體穿過的殘影。
不甘的倒在了被各自主子派來幫塞婭出氣的悲慘征途上。斜坡上不斷呼嘯著收割衝鋒敵人的利箭,彷彿在嘲笑著這些身無片甲的柔弱身體一般。
威力巨大的改良版箭簇,扯起漫天血雨刺穿著一個又一個飛行軌跡上的鮮活生命。當看到秦雷將所有弓箭手都集中在斜坡後,塞婭再次收縮兵力。將所有兵力完全壓到了三面小溪環衛著的平緩土坡。
秦雷再次證明了自己對“水火雙行”這門藝術的專精程度!被改造版箭簇逼的進無可進的匈奴人,終於在塞婭和那位渾身焦黑的將軍指揮下,匯成了三股嚴整有序的進攻隊伍。
當重新披掛上陣的匈奴勇士,分成三隊同時躍過溪流向土坡發起突擊的時候。一件讓匈奴人刻骨銘心的慘劇,也慢慢的拉開了帷幕。
俯身土牆後的牧人們,早已將一隻只裝滿提純牛油羊脂(以後統稱“火油”)的皮囊貼近手中冒著幽幽火光的火把。
“烤肉啦!”隨著秦雷極富誘惑力的煽情吼聲。人們井然有序的向不斷逼近的敵人,拋擲著被點燃的火油皮囊。
“焦黑將軍”果然不是初經戰陣的雛兒。分散隊形的匈奴人,在這位差點被燒成黑人的將軍指揮下。帶著滿身的火油和火焰,爭先恐後的跳進了被他們當作救命稻草的溪流中。
霎時間,烏雲四起。沖天的火焰似乎要燒紅整個天空般。烈火在土坡下的溪流上肆意燃燒著,想要用溪流滅火的敵人們。太讓人吃驚了!油遇到水會上浮,一般來說這個道理沒理由會出現偏差啊!
望著被沖天火焰不斷燒灼中的戰士們,連戰甲和彎刀也被燒的焦黑的將軍,虎目中落下幾滴英雄淚!他的心在滴血!!!!然而作為上位者的職責並沒有因為他的流淚,而失去效用。
將軍挺著僵硬的身軀,顫抖的揮了揮無力的大手,鳴金收兵!此刻,除了依然如泥塑木雕般無動於衷的塞婭外,再也難找出多少軍容強盛的匈奴勇士。
被士卒敲的餘音嫋嫋的青銅罄不甘的嗚咽著,召喚著身心俱疲的匈奴戰士們撤軍。而奇怪的塞婭,更是作出了讓所有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