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你看這個!對,就是這幅!”埃爾突然指著其中不起眼的一幅照片叫道,“你看它上面的花紋!放大一點。”
“那幅地圖!”雪芙蓉突然叫了出來。
點了點頭,埃爾說道:“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幅地圖會同時出現有好幾張了。原來是知道內情的人從石碑上面描下來的。”
“埃爾,”雪芙蓉突然擔憂地皺起了眉頭,“那方面有什麼動靜嗎?”
“不知道。不過,你不需要擔心,畢竟我們是按照路標走過來的。”埃爾安慰道。為了防止訊號被追蹤洩密,從他們走出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再聯絡傑薩了。
“如果,他們根本就不想有所動作呢?”雪芙蓉更擔憂了。平靜就是最危險的前兆。
“你是說,他們是想等著吃現成的。”看著雪芙蓉點頭,埃爾得意地微笑了,“我們一得到了東西就立刻向全世界發報,而且,會立刻有人來接應我們的。”
“但願如此順利就好。”點了點頭,雪芙蓉不再多說了。事實會是最好的說服,尤其對這個驕傲又自大的王子殿下。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一路走來,雖然七扭八拐的,但總體方向卻是朝著麥加聖地。”雪芙蓉說出自己的疑問。
“你不會是說要我們去麥加朝聖吧?”埃爾習慣性起了眉頭。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地圖和暗語都沒有提供方向,我們不如繼續朝這個方向走下去。尊貴的王子殿下,你都不用動腦筋想想嗎?”雪芙蓉無力地解釋。
“有你這朵聰明的解語花在,我自然就可以少費力氣了。”埃爾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找不到一點心虛的影子。
“哼,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老奸巨猾。出力受累動腦研究的是我,最後做主得益的卻是你。”原來這就是做有錢人的好處。
“嫁給我,擁有你自己的宮殿和僕人,再也不用幹這種危險的工作了,怎麼樣?”埃爾期待地問道,雖然早已知道結果會是什麼。
“嫁給你做什麼?做你後宮一大堆怨女中的一個嗎?”雪芙蓉誇張地抬了抬手腕上的名牌腕錶,要蓋宮殿的話在哪蓋不好,非得要上這種蟲不拉屎、鳥不生蛋的沙漠來蓋。要那麼多僕人做什麼,又不是沒長手腳。她才不會那麼神經呢!
她手上的名牌腕錶彷彿在嘲笑自己的愚笨,戴這種名貴手錶的人會缺錢花嗎?埃爾突然襲擊地在她的頰邊偷了一吻,“你會改變主意的。”
毫不在意地微笑,把他的突然襲擊當做西方禮節。雪芙蓉收拾好東西,鑽進自己的毯子。對於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
“唉,蓉兒,你也太會打擊別人的自尊心了。”幽怨“地嘆了一聲,埃爾也小心地躺下。
明天,會是值得期待的旅程。
“看那邊,乾枯的河床!”埃爾興奮地叫道。
“河!我們走對了,失落的宮殿一定就在附近!”彷彿感染了他的興奮,雪芙蓉也開心地大叫道。
“我們沿河而上如何?”埃爾很紳士地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還是等我看一下地形再說吧!”輕輕地揮了揮手打斷他還要說的長篇大論,雪芙蓉慢慢地從駱駝上面站了起來,腳尖踩在狹窄的駝鞍上,微風吹起她寬大的袍子,別有一番風情。
舉起高倍的望遠鏡,雪芙蓉仔細地檢視周圍的環境。突然間一陣風吹來,雪芙蓉站立不穩地晃了晃。
輕輕一躍,半空中身體儘量縮成一團,輕輕地落在,一個靈巧的翻滾動作,雪芙蓉迅速地站了起來。
“蓉兒,以後你不準再做這麼危險的動作。”瞬間收了笑臉,埃爾拿出了一國王子的威嚴,近乎嚴厲地叫道。
看著她從高高的駱駝背上掉了下來,自己又救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