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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這才坐起身來,卻又忽然俯下身來在我眉心印下輕輕一吻,又是一聲喚:“淺淺。”眼底是疑似的溫柔。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老是喚我的名字,卻又不說什麼,而淺淺那兩個字在他唇間輕吐,似乎多了絲曖昧迷離。最後他丟了句“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吃飯”,瀟然走進洗浴室,我怔怔凝著他消失在門後的身影,說不出的惆悵。

如夢似幻,彷彿我們就是一對再平凡不過的小夫妻,丈夫離家去上班,囑咐妻子晚上等他,溫濃眷戀,盡在不言中。

我沉默著起身,整理床鋪,轉身時,許子揚已經梳洗完畢,一身清爽走出來,上前摟了我的腰說:“你該學學做飯了,早上總讓我餓著肚子走。”語氣聽著埋怨,卻是埋頭進我脖間,深吸著氣,呵得我很癢。

終於在我的催促下,他提了包出門。

☆、61。唯一的妻子(為紫竹佳人鑽石加更)

等室內陷入沉靜時,我才放任自己思緒再度陷進那個久遠的世界裡。

時間沒有停止,美好的夢也終是到了破碎的那一天。真真是印證了一句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師傅、朋友全都離去,就連唯一也對我說了要離開。

當他M語過來時,我盯著那刺目的藍字,感覺就像是晴天霹靂。原來不是我一人靜守原地,就可以守住這份幸福的。他在底下解釋著離開傳奇的原因,我卻覺極度茫然,如果這裡沒有了唯一,那麼我還剩下什麼?

他在現實裡擁有一個豐厚的背景,這事他曾跟我提過,他的離開也正因為此。他的父親是某市的什麼局長,要他進入政途,首先他必須得有軍籍,而軍籍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當兵。自然他的當兵與別人不同,是透過特殊渠道進去實踐與鍛鍊的。

也正是如此,他不得不放下游戲,放下傳奇,也放下我。

聽著他的理由與解釋,我徒生一種悲壯感,難抑眼眶裡緊裹的淚。我的無聲沉默被他察覺,底下一排一排的字打在我的螢幕上,全是他焦急又擔憂的話:軒豬,你是不是在哭?軒豬,不要難過,如果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軒豬。。。。。。

無數個“軒豬”在我眼前晃過,而我只打下兩個字:唯一。

曾許我的唯一,不過幾月,也隨現實的洪流而要離去,我怎能不難過?對面的他似有所悟,突然就頓住了翩飛而來的勸言。我定定看著那個身穿黑金天魔神甲的戰士,他是我的唯一,那一刻我似乎也能感覺到他心間的沉痛與猶豫不決。

忽然,他圍著我跑了兩圈,掄起手中的武器對著空氣揮了兩下,然後M過來說:軒豬,來跟我去沙巴克武器店。倏然消失在我眼前,等我匆匆趕到武器店時,他已經站在那個修煉武器的老頭前。

他跑到我面前,正對著我說:軒豬,我為你下一個賭。如果把這裁決(武器名)放進裡面修煉,放商店買的首飾,武器碎裂的話我陪你留在傳奇,去他的什麼當兵,老子不當這兵了。如果。。。。。。不,沒有如果,不可能。

我在聽他說出那個賭時,就開始渾身顫抖,因為在當下不算外掛橫行的傳奇時代,修煉武器十分困難,必須要選對配方與首飾,否則武器就會碎裂。等於說唯一現在下的這個賭只有一種結局:武器必碎!他是在為自己找一個藉口,留下的藉口。

他舍了現實,也要陪著我,這樣的唯一,如何讓我不心顫?那等待的一個小時,是漫長而又難熬的,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站在武器店老頭面前,像在等待一個審判。

時間再長,也終有個結局,唯一取出了放進去修煉的那把裁決,然後走到我身前,一排藍字出現在螢幕下方:軒豬,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將一切都交給老天來定奪吧。

我還在怔愣時,他的裁決已經向我揮來,和平模式,不會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