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要當真這麼試試,於是伸手到她的腦後去找,可是沒有找到,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小辮子,毛茸茸的小辮子……
白二少爺撐起身體,咬緊牙關磨出一個字去:“滾!”
銀盅全身上下齊齊僵住:這不可能,服用了鹿血瑣陽粉的人不可能事到臨頭還能把持得住,這味藥說白了就是具有大補效果的壯陽春。藥,原先在宮裡的時候皇帝偶爾會讓御廚熬來喝,二刻時間內便能見效,而方才她把配好的鹿血瑣陽粉混在給白二少爺熬的治傷風的藥汁裡親眼看著小扇兒喂光了他的,怎麼可能會被他忍住?!
不成,不能放棄這絕好的機會!銀盅豁出去了,重新將四肢纏在白二少爺的身上,探頭吻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突然間頭皮一陣劇痛,竟是被白二少爺一把扯住了頭髮,一個用力將她扯得向床外滾去,“撲通”一聲實實著著地摔在了地上。
“滾!”白二少爺再次咬牙低吼,充血的雙眸狠狠地瞪著她。
銀盅被嚇住了,她不敢再嘗試了,抱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衫連滾帶爬地衝出了房間。
羅扇回到東耳室的時候見銀盅並未守著白二少爺,心中不由暗罵那孩子不著調,萬一這期間二少爺要喝水要如廁身邊沒人應著怎麼辦?!這不是找著挨領導罵呢嘛?!心裡頭一邊唸叨一邊輕手輕腳地走至床邊,掀開帳子往裡看,見白二少爺蒙著頭呼吸沉重,不由嚇了一跳,心道怎麼就睡著睡著全縮到被子裡去了呢,本來就鼻塞,也不怕把自個兒悶死。
連忙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去找白二少爺的腦袋,見整個人是趴在枕上的,這樣的睡姿可不好,尤其是感冒的時候,更是阻礙呼吸壓迫心臟。羅扇只好輕輕喚他:“爺,翻個身兒罷,躺舒服了再睡。爺?醒醒,翻個身兒……”
白二少爺果然翻了個身,側身而臥,面衝著羅扇的方向,一張臉紅得不大正常,羅扇有些心驚,擔心他這是發了燒,忙伸手過去覆上額頭試他的體溫,果然有些燙,正要收手,卻突地被白二少爺從被窩裡伸出手來一把攥住了腕子,那手燙得就像個火鉗子,幾乎要灼傷羅扇的面板,熱度一層一層穿透下去,一直燒進血液裡,嘩嘩嘩地,血流帶著火,順著血管燒遍全身,一直燒進心口,羅扇全身發軟,正不知所措間,就對上了白二少爺睜開來的一雙眸。
作者有話要說:
90、心靈依靠 。。。
咋……咋地了……羅扇被這雙眼睛望住;腿一軟就跪在了床邊:“爺……不行……”
“去拿溼巾子來。”白二少爺卻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放開了羅扇。
……咳;不行什麼來著?為什麼會說“不行”兩個字?好奇怪呀好奇怪。羅扇訕訕地起身去了側室,用巾子沾了水回到床邊:“爺要擦哪裡?”
“我自己來罷;帳子落下。”白二少爺伸手接過巾子,羅扇注意到他居然不知何時把中衣脫了,是睡熱了嗎?依言把床帳落下掖好,走到旁邊去候著。
半晌才聽見裡頭道了聲“好了”;過去掀開床帳;接過巾子,見白二少爺已然穿上了中衣,掀被下床;淡淡地吩咐著道:“去倒些溫水來我喝;然後把床上褥子換了。”
羅扇儘管心中納悶兒,卻也沒問,只管應著去了,先倒了杯溫水,白二少爺坐到椅子上端著慢慢喝,羅扇便去床邊,先把被子放過一旁,然後去卷褥子,摸著有些溼,只當是出汗浸溼的,捲起來收了,櫃子裡是有一套備用褥子的,取出來鋪好,再把換下來的放進櫃子裡。
“爺,褥子才取出來,還有些涼,您是先坐一會兒還是現在就睡?”羅扇邊將外袍披在白二少爺身上邊問。
“現在睡罷。”白二少爺聲音裡帶著少許疲憊,似是有些虛脫的樣子,起身往床邊走。
“要不小婢給爺點個手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