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的喉嚨之前。
玄僵退後數步,一手持劍,一手捂住被釋空子掌擊的地方,眼神中也充滿了驚訝與不解。
釋空子已經聽命於玄僵,他不可突然反水。
因為釋空子已經成了玄僵的傀儡,有控屍針控制。
所以葉子暄所說的“正氣”根本不可能感化一個死人,但是為什麼釋空子卻突然反水了呢?
玄僵稍稍回神,掏符念道:“聽吾法旨,佛僵誅敵,急急如律令!”
玄僵將那道白符燒了之後,卻竟然任何效果,釋空子依然沒有動,猶如聾子一般。
葉子暄淡淡地笑道:“玄僵,如果你不告訴你用控屍針紮在釋空子心臟的位置,或許釋空子會繼續聽命於你。”
玄僵恍然大悟:“你……”
“沒錯,我拔掉了他的控屍針。”說到這裡,葉了暄拿出一枚繡花針一樣的銀針:“其實剛才我主動迎戰玄僵,你從前面襲擊我,我也很怕我可能命已休矣,但是在最後時刻,我還是幫釋空子拔掉了這根針。
其實我沒有想過釋空子會反手給你一掌,我只希望拔掉這根針,他不聽你控制,不再為我們添亂就行。不過他卻打了你一掌——這你要好好的反思,他為什麼會這樣做?是不是因為特別恨你?”
玄僵冷笑道:“他怎麼會恨我?他恨的人應該是你們,是你們殺了他的弟弟。”
“我們沒有殺他兄弟,真正殺他的人,是他弟弟自己,我們早已解釋過,他弟弟偷了一個模特的命,既然他弟弟欠了人家的命,肯定要把自己的命填上。剛才我看釋空子眼中,雖然他被你控制,但卻充滿了哀傷;雖然他現在已不說話,但是也知道他痛苦——就是被你當成傀儡的這種痛苦,你說他不恨你,還會恨誰?玄僵,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反正已經快死了,我這樣做,有何不對?”玄僵嘆了口氣:“他至今不知道,我為他好,真是蒼天負我!”
“別感嘆了,玄僵,是我們送你去公安局,還是你自己去自首?”我在一邊說道:“如果你肯自首,或許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玄僵聽後冷笑:“你讓我去公安局自首?你簡直在侮辱我,他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找到過我!憑他們的智商,怎麼能夠審判我?而且我既然引你們來這裡,便已想好了萬全之策,佛僵道屍對付不了你們,我也有應對之法。”
玄僵說完,迅速從袋中掏出一支毛筆,又掏出一支硯臺,眨眼之間便在一邊的房梁支撐柱上面,畫出一個巨大黑符,這符上的字是:“赦令神兵神將,助我玄僵!”
此符畫過之後,然後那符上面的字,便投射到樓頂。
然後這些字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瞬間封住了樓頂,就連雪也無法透過這道無形的屏障飄進來。
依照那符字面的意思,應該是玄僵請神兵神將來助威,不過這裡上不接天,下不挨地,他上那裡去請?玄僵所能請的,也無非就是屍兵屍將,就像上次在二七廣場的晚上。
葉子暄也沒有看出玄僵的本事,靜靜地站在這裡,等著玄僵出招。
空氣就像一根拉到了極端的線,再拉就會斷一般。
我與葉子暄說這樣靜靜地站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突然之間,沙沙聲又再次傳來。
這肯定不是雪聲,因為雪已經玄僵那道符的法場封住了樓頂。
很快便弄明白沙沙聲音的來源,是從腳下傳來。
——在我們腳下的的雪中,似乎有蟲子一般,不斷的跑來跑去,而發出的聲音。
這種感覺,就像草叢中有一條蛇要咬人,但是隻能看到草動,卻無法看到蛇時的那種感覺。
我與葉子暄急忙向後退去。
釋空子站雪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