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報了警。
我們警員趕到之後,發現這井蓋上電業局的,地纜線井,於是就聯絡電業局,他們的電工很快趕到。在他們撬開井蓋後,那哭聲,卻沒了。
要說這井吧,因為是電攬的街頭井,所以其實也沒多深,因此那裡面根本沒有人,更不知道哪裡有人哭。”
第十八節:再見王魁5
“那裡有人哭?鬧鬼了嗎?”我問。
江娜點了點頭說:“一開始,我們也沒這樣想過,因為電業局員工開啟井蓋後,還要等一會才能進去,這蓋子平時很少開啟,所以缺氧人是不可能在這裡面活的,那些電業局員工檢查之後,說是地纜線被老鼠咬開了一個口子。那哭聲,應該是電流發出的聲音,當然哭聲與電流聲是不可能一樣的。隨後電業局的電工便將地纜線修補之後,接下來的兩天,果然安靜了許多,一開始懷疑晨練的人聽錯了。
但沒想到隔幾天又有人來警局報案,說那裡面傳來了哭聲。
果一個人反映也沒什麼,但是接下來,凡是經過二馬路的都能聽到,因為二馬路本身是一個交通要道,所以越傳越廣,最後電業局的電工不得不把井蓋開啟,然後貼上標識語,說是維修,其實是想說,誰要是聽到,就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有沒有人看了什麼?”
“沒人看到什麼,不過監控卻拍下了兩個這樣的鏡頭。”
江娜說到這裡,點開一個影片讓我們看。
從監控上來看,那個小男孩的媽媽,也就是凌玉,讓她兒子在路邊等著,估計應該是去買什麼,但經過那個管道旁邊時,突然之間,就掉入了管道中。
人們一直走來走去,不知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總之這件事就像沒人發生過一樣。此時是晚上七點多鐘。
第二段影片是晚上九點鐘,我,葉子暄與到那個八字鬍,也就是卡車司機口中所說的六哥,在葉子暄嚇走他之後,他也經過那個管道口,突然之間也掉了進去。
我們仔細看了看影片,發現他們像是一腳滑進去的。
江娜這時說:“那個地方摔不死人,但他們確實是死了,那個凌玉真是可憐,留下一個小孩。”
“這件事,應該追究你們電業局的責任。”我說。
江娜點了點頭說:“關於責任我們也正在劃分,一方面,電業局在那裡確實有提示,另一方面,是有人說那裡井道有哭聲,最後開啟井蓋讓聽到哭聲的人看看是有不是有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電業局。其實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們當時看到了什麼沒有?“
我想了想了說:“我們看到的,確實與影片上面的不同。”
於是便將從小黑眼中看的一切告訴給了江娜:當時我們並沒有看到管道,只看到一隻燒焦的手,抓起六哥的腳,等我們趕到他們身邊時,他已經被生生地拉進二馬路下面,直到一位民工兄弟提醒,我們才看到這條管道,不過當時不知是不是天黑的原因,那管道似乎黑咕隆咚的深不見底,並沒有相像中的淺。
江娜聽後,說了一句:“果然有問題。”
“他們是摔死的嗎?”葉子暄這時淡淡地問道。
江娜說:“法醫檢驗說,他們是摔死的,把五臟都摔碎了,就像從十層樓上跳下去的一般。”
“我們能不能看看他們二人的資料?”葉子暄問。
“可以。”江娜說到這時,開啟抽屜,拿出兩份驗屍報告。
那個八字鬍姓袁,叫方,出生日期是七月半,凌玉,出生日期也是七月半。
驗屍報告上面寫的死因,就是江娜說的死因,沒什麼可看的。
不過他們的生日,卻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至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他們二人的生日相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