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一口氣喝光了一瓶伏特加。
伏特加喝完,他把酒瓶子放下,順手又抓起一瓶xo,同樣的一巴掌拍掉瓶嘴,再次仰脖,一口氣灌下去。
白蘭地、朗姆酒、威士忌、甚至連華夏的茅臺、二鍋頭都有,被楚凡一瓶接一瓶的幹掉。
沒多久,檯面上的所有酒水,被楚凡喝掉了一大半,可他的臉色不紅不白,喝酒的速度還是那麼快,一點也看不出他有絲毫醉意。
圍觀的人都被他這種喝法給嚇傻了,這麼多酒喝下去,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頭大象,怕是也得醉死了吧?況且,這麼多酒水喝下去,都喝哪兒去了?他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怎麼就不見漲肚呢?
就在楚凡放下一瓶,準備再拿一瓶的時候,和他打賭的男子終於承受不住了,一把抓住楚凡的手,苦笑道:“別喝了,我服你了。原油進口權,歸你了。”
“不好意思了!”楚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機會,我請你好好喝一頓。”
還喝?
男子懊悔不已,千算萬算,就沒算到楚凡竟然還是一個大酒包。本來,還指望在這一項上贏他一把呢,可結果,還是輸了。
剋星啊,這輩子別讓我再見到你。嗚嗚嗚!
“下一個,誰來?”楚凡的目光落在僅剩的兩位守護者身上。
這倆傢伙,一個身材矮粗胖,面板黝黑,嘴唇肥厚,很顯然是非洲人。另一個則又高又瘦,而且面板雪白,是一個白種人。
白種人來爭奪石油進口權,楚凡還可以理解,但他想不明白,這非洲貧瘠之地,竟然還有人能來參加這種燒錢的大賭局?
“這一場,我來吧。”黑人大步走了出來,站在楚凡面前,竟然矮了將近一頭,但他的身體粗度,卻幾乎能把楚凡裝進去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從身上摸出一隻小小的竹筒,再讓人拿來一隻泥罐。當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他把竹筒的塞子拔開,對準泥罐倒了下去。
頓時,一隻有半尺長的黑紅色大蜈蚣,掉在瓦罐裡,一動不動。但是,它的兩隻觸角卻不斷抖動,顯然這玩意是活的。
可是,這又是什麼玩法?
黑人男子看向楚凡,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說道:“這隻蜈蚣,是非洲獨有的劇毒蜈蚣,它的毒液,只需要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
“我要跟你比的是,我們分別被它咬一口,看誰最後一個倒下去。”黑人男子嘿嘿笑道,“敢不敢試一試?”
我草,這哪是賭錢,分明就是玩命啊。
不過,這種賭博方式,能嚇到楚凡了吧?畢竟,他再強大,身體的抗毒性,也不可能強過那位黑人男子。他可是從小就在雨林里長大的,把這種蜈蚣、毒蛇當飯吃的變…態。
楚凡瞥了一眼,不屑道:“就這玩意,也能毒死人?既然你要玩兒,咱們不妨玩大點。小媚,把你的寵物小青拿出來。”
“幹什麼?”白玉媚頓時警惕的瞪了楚凡一眼,緊緊捂住胸口。
“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那麼多廢話?”楚凡不耐煩了,上前抓開她的手,探手伸進她的衣襟,從裡面抓出一條只有小拇指粗細,半尺長的綠色小蛇。
讓人震驚的是,這條蛇竟然有兩個蛇頭,被楚凡捏住,隨手扔進瓦罐。頓時,裡面的蜈蚣動了起來,快如閃電的竄上去,一口咬住小蛇的脖子,與此同時,小蛇也掉轉過頭,狠狠咬住蜈蚣。
兩隻毒物一般大小,誰也不肯鬆口,身體相互纏繞到一起,膽小的看一眼就得做半年噩夢。
沒一會兒,蜈蚣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也終於鬆開口,失去了抵抗力。反觀小蛇卻絲毫無恙,一口咬掉蜈蚣的頭,仰脖吞了下去。至於蜈蚣的身體,它連看都沒看一眼,找了個角落,盤起身子,趴在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