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你什麼?”
“叫我久叔就好。”張久又笑著眯了眯眼,目光一直逡巡在梅四身上。
“久叔,咱們東家是誰啊?”張久帶著她們往後院走去,便瞧見天井裡曬著好多茶葉。
“是秦府的大太太,不過東家甚少來,若來取賬本,也都是碧巧姑娘來的。她是大太太面前的紅人,可不能輕易得罪啊。”張久吩咐道。
三個人穿過天井,往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