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古卷斑駁凝一世魂入墨
九龍逐末繚亂了多少因果
月光照仙途渺遠何處笙歌落
韶華謝歸心似箭更與何人說
荒古斷崖零落午夜的沙
聖體無暇血染白衣人如畫
神城落月打破千年神話
一生戎馬淺笑無殤走天涯
多少英靈黯然落幕戰魂飄何處
多少人傑踏天路卻百年孤獨
多少螢火照亮夜空承載著救贖
千古時光追溯望不斷歸途
…… 於是,郭冬瓜癱睡於地,擊打節拍。
曹公發覺有人來此,逐叫下人帶來人上前,“奉孝啊……”曹公取佩劍,欲戮其於地。
郭冬瓜佯笑著,實際內心冬瓜殼傳來開裂聲,冷汗侵了一手一背,“明公這是為何?”
曹公持劍大笑曰:“奉孝啊……你是聰明人,怎會不知我想幹什麼?孤曾夢有三馬食槽!想來你也脫離不了干係!你便是那馬匹中的一匹!可嘆孤卻捨不得殺你!來人——”曹公喚道,“帶祭酒下去。祭酒餓了,該當飽食。”
於是強喂寒石散給郭冬瓜服下。一連數日,竟然成癮。就算曹公後悔了,這癮頭終是難解啊!該當若何,該當若何?
曹公召來賈詡,問曰:“你如何看待三馬食槽之事?今,孤已按文和計劃令一馬退之,但願文和不要是另一匹啊!”
賈文和惶恐道:“怎敢?怎敢?詡豈敢如是!”心裡暗暗罵道:好你個曹公!曹泥馬的食曹!幹詡屌事?
“那文和不妨解釋一下這個典故!”曹公眯眼似在逼宮。
“依詡看,此非三馬食槽,實乃大鍋蓋槽!”賈文和捏須緩緩而曰。
“哈哈哈,不愧是文和。有人言你,文和亂武:一計可以危邦,片言可以亂國。孤看,你實有反覆之能!哈哈!”曹公大笑不已。
賈文和自謙道:“哪裡是文和亂武?詡不過亂世求生耳。”
曹公向屬下打探,“郭祭酒這些天過得可好?”
探者雲:“終日沉溺酒色與寒石散,不足慮之!”
數週後,曹公乃釋其。
此後,郭祭酒還是一如平常,只待人自尋他。董殭屍在酒肆找到郭冬瓜時,冬瓜邊飲邊泗涕,簡直是涕淚縱橫,言之:“我思離開曹公也!”
董昭不動聲色,面色宛如殭屍,平平而道:“奉孝真乃性情中人!然,此仇不報非君子!”
“君子有文若就夠了,嘉只想做一小人耳!”
“好,真君子不如真小人!這杯,我敬你。”
兩人兩三杯酒入肚,邊放言高歌!聒噪得周遭人不忍直視。此時,又有一人加入。
此人是誰?乃賈詡賈文和是也。
賈文和曰:“郭祭酒,詡特來向你請罪!”
“何罪?喝酒喝酒!文和不應向嘉請罪,該向張將軍請罪吧?”
“不是……曹公上次問詡三馬食槽的典故作何解?詡言……”
“言何?”郭嘉看了他一眼。
“言之,非三馬食槽,實乃大鍋蓋槽也!”
‘啪’!董殭屍手中的筷子落下了。
“文和真乃一狡狐也!為何言我這些?狐狸兄。”郭奉孝與往常一般無二,照樣插科打諢。
“我思,如詡現在不說,日後有人言於奉孝此事,詡豈非樑子結大了?雖然,今已是樑子結下,但詡自知,若詡請罪不至成仇……”
自此,郭冬瓜和賈狐狸(也就是賈文和)間雖結下了樑子,但確如賈狐狸所言並未成仇。日後,郭冬瓜雖在曹營大放異彩,卻也實在沒有趁機報復賈詡。
郭冬瓜此人在一次次奇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