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但求生存,從未耍過小聰明。其心計於京城自掀一番腥風血雨。因之,又為文和亂武。其一計可危邦,數言足亂國矣。
後賈詡為左馮翊。李傕等以賈詡之功欲封其為侯,賈詡說:“此為保命之計,哪有什麼功勞?”堅決不受。
李傕等又讓賈詡為尚書僕射,賈詡說:“尚書僕射乃百官之長,我賈詡一向沒什麼名望,難以服人。就算我貪享虛榮,對國家又有什麼好處?”
再後,侍多主終歸曹。見於文若時,彼此已娶妻生子,然視彼為最重要的摯友。
文若時請宴於文和。文和應之。一次,還於文若家中居下。這一居就是兩個月。
“文和好丰采!”文若贊曰。
文和曰:“詡年紀已大,那有什麼丰采?文若才是翩翩香君子,如蘭如菊。”
“那倒不敢當。不知文和有什麼願望嗎?”
文和道:“唯願曹公進爵。今,公威名甚大,自當加官。”
文若聞言,面色為之一變。
文和又繼續道:“曹公挾天子以令諸侯……”
“是奉天子以命諸侯!”文若嗔怒道,其面色全白。
一恨一劫最是經年難竊
一朝一夢怎憑風華消融
一賭一諾再會風雲變動
兩子自此第一次翻臉,隔數月,文和與文若又碰巧遇於朝堂外的官道。
“文若,詡很想你……”
“文和,彧甚思之!”
賈詡笑而問曰:“不知詡還有去文若家吃文若之夫人手藝的權利?”
“自是有的。彧也有需文和原諒的地方。”
“文若啊,我等才交集多久,你就有叫我原諒的事物了?”
文若但笑不言。只是有歌聲聲入耳。
一曲戰殤,多年摯友之情實難道盡一二啊!荀彧伏趴於案,運丹青於紙張,念及穎川初見的那人,那時那人還不是青年,方是一個少年……那時世叔幫荀文若做主婚事。其婚事多被世子譏之。文若那時心高氣傲,那堪忍受這般侃侃!
不日,婚期將近。逐策馬逃婚。其世叔爽,亦是荀氏八龍之一,氣得破口大罵:“豎子!豎子!”即遣人追回逃婚的荀彧。
不幾日,荀彧腹中飢餓,口中乾涸,見一山野少年食大餅,猶豫再三,思及是否要討要,又放不下面子。復見少年將咬了一大半的大餅棄於溝中。荀文若極想拾取而食,然而臉皮終薄。
那少年對著他笑笑,拍了拍掌,說來也怪,那少年之目光似能望穿秋水,看破人心。少年才邁回一步,即可有另一少年來接他,另一少年亦是個奇人,其目如螢火流光,一襲白衣,唯腹凸翹。凸肚少年對著比自己矮的那少年笑曰:“冬瓜兄,我跟你打個賭,可應賭?”
原來兩子竟拿荀彧會不會撿溝中咬了一大半的大餅作注。
“我視其餓了好幾天了,他一定餓得不得了!人性傾利避惡嘛!只有永遠的自然規律,沒有永遠的規矩,君子或小人。”凸肚少年道。
“雖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或敵人。嘉卻不贊同凸肚兄的意見!此人身帶薰香,即使在這種處境下依然如此注重儀表。可見,有些東西是骨子裡的。嘉願與凸肚兄賭注……半個月的酒!輸者禁酒半個月!”
“好!不得有違!且看那位身上薰香的兄臺如何選擇?”
荀彧見那兩個少年一直注目其身,煩惱不已。他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撿起大餅。遲疑再三,終於嘆了口氣,揮袖道:“彧餓死也不食嗟來之食!何況彧亦不想被當猴耍!”即要拂手離去。雖然荀彧要走,他騎的那馬也是餓了幾天了,見到大餅豈有不食之理?於是與荀彧軟磨硬泡起來。那馬記掛著大餅,荀彧則是不想被兩個笑吟吟的